天子。
只可惜她還沒能推開劉徹就被後者強力撲倒了。劉徹心裡懷揣天下的時候固然是雄才大略,但卸去了天下事後他的急色程度也絕非普通男人可比。
“這,這是你處理政事的地方,你,你可看清楚……啊,劉徹你……”
“是你急著來找朕的,阿嬌你這可是自己送上門來,怪不得朕。”
劉徹邪邪的笑著,手指透過絲衣掐弄這陳嬌敏感又充滿誘惑的身體,靈活的舌尖舔舐著陳嬌精緻的尖尖下頜,如同獵豹捕食羚羊般滿足又充滿挑釁。
畢竟是盛夏正午,清涼殿外日光中天熱浪層層,蟬噪一聲接著一聲,陳嬌此時神智輕瞟已經快要不能思考,只覺得跟劉徹在他每日接見群臣處理政事的地方行閨房之事很是羞赧難看。
但是這種事對劉徹而言確是另一種刺激和香豔。
此時陳嬌被他弄得全身無力,靠在劉徹懷裡只剩下喘息,連諷刺劉徹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不容易在劉徹解她衣服的間隙得空想要翻身溜掉卻被劉徹一把扯住深衣拽了個滿懷。
“阿嬌要跑的話就這麼跑出大殿吧,衣衫不整花容紅透,呵,朕絕對不攔你,真的。”劉徹雖然嘴上這麼說卻用力抱緊陳嬌的纖腰,在她頸間側臉來回親吻蹭動,熱切而魅惑。
陳嬌再去推他卻激起了劉徹更大的*,於是,她就這樣被劉徹在清涼殿天子主位的檀紫長几上吃幹抹淨了。
第二天,天子任命竇嬰為信任丞相的聖旨在朝會宣佈,群臣稱賀,百官安心。
竇嬰被劉徹任命為丞相一事無疑贏得了太皇太后的歡心,老太太心情非常好,連連誇獎劉徹可堪大任。其實這個時候她對劉徹施行的政策並不反對,劉徹是她的親孫子,只要不觸犯太皇太后的底線她都樂得讓劉徹好好鍛鍊。
不過隨著竇嬰的出將入相,太中大夫薄儀終於坐不住了,他入宮面見薄太后之後,薄太后一連三日召劉徹前往長信殿議事,半月之後太中大夫薄儀被加封定寧侯,出任太尉,而被幽居在漸臺的王娡也被意外的加封為上夫人,與此同時王娡之弟田汀��翁�寫蠓蚪猶奼∫恰�
宮廷裡很多事就是這麼不可思議,薄太后為了扶植自己的家族勢力不惜向劉徹用這種方式示好。薄太后和劉徹畢竟不是親生母子,她又沒有太皇太后那樣的權柄和威信,要想穩穩的令自己的哥哥成為權貴她必須要讓劉徹看到她的“誠意”,而投機鑽營的平陽公主與貪婪虛偽的薄儀在準備“誠意”這一點上簡直一拍即合。
景帝說過不能尊王氏為太后,不能葬入他的陽陵,可是他並沒說劉徹不能加封她,而加封的提議或許劉徹顧忌著景帝的遺言與薄太后的顏面自己就算有心都說不出口,卻沒想到他名義上的母親薄太后會親自提出這一點。
母子連心,王娡就算千錯萬錯劉徹也不可能對她的存在徹底無情無感,縱然不遠親近也絕不會不聞不問。
不過薄皇后不傻,她雖然讓劉徹加封了王娡卻並沒有讓王娡遷出漸臺居住上宮,更沒打算違拗景帝的遺命讓王娡出現在劉徹的眼前代替自己,她不過為了個名聲而已。
但就這個冊封的虛名也足夠令陳嬌氣憤。她恨王娡遠超過任何一個人,她希望王娡死,可她偏偏不能親自動手殺了她;退而求其次,她希望王娡永遠痛苦幽居漸臺,可當她受到冊封時她卻不能表現出哪怕一點不滿和厭惡。
只要她陳嬌還想要劉徹的心,她就只能把這個食王娡肉寢王娡皮的心思埋得很深很深。
殿上的劉徹神情淡淡,他筆直的跪下來謝過薄皇后的恩賜,他說:“您永遠是朕的母親,是大漢唯一的皇太后。”
陳嬌冷冷的看著殿上和顏悅色的薄太后,看著得意洋洋搖著羽扇的平陽公主,看著志得意滿虛偽狡詐的定寧侯薄儀,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