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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的意思,翻身起來道:“朕來拿。”

劉徹起身一步走過去拿起木杯,但只垂眼一看便蹙眉道:“是隔夜的茶水,不能喝。”

“來人,取熱水進來。”劉徹對門外喊了一聲。

不多時值夜的小雪便帶著兩名侍女手托杯盞和銀盆走了進來。

劉徹只取了一杯水,放在唇邊抿了一下似乎感到水溫尚可,他平聲對小雪道:“出去。”

小雪有眼色,半刻都不敢耽誤立刻帶著侍女躬身離開關好了燕寢的雕花門。

劉徹修長有力的手指捏著彩繪木杯轉身來到榻邊坐在陳嬌身側,他將水飲了一大口而後彎下身子含住陳嬌柔軟又微乾的唇將水慢慢度給她。

劉徹度過水見陳嬌看他不禁壞壞的笑問道:“還要?”

陳嬌的唇在溫水的滋潤下呈現出誘人的玫粉色,即使沒人她也有些難為情,偏開目光道:“我自己來。”

“好,你自己來。”劉徹說著唇角一勾又喝了一口水,照樣低頭吻著陳嬌度給了她,完全不在意陳嬌剛才說了什麼。

劉徹就是這個樣子,他想做什麼絕對不會因為別人願不願意而改變心意,他就是霸道,就是喜歡掌控和主宰。

陳嬌無可奈何,如果是前世的她這種時候必然要跟劉徹翻臉,她那是驕縱強硬說一不二,哪怕是小事都不肯讓劉徹一步,不過今生陳嬌不會那麼傻了,既然是他放縱的寵愛,她何必要掐掐尖不討好呢,沒必要爭的事就隨劉徹去吧。

陳嬌閉眼除了一口氣,習慣性的填了一下嘴唇。

劉徹看著她就不由露出微笑,覺得她舔唇時小舌頭尖尖的,像只高貴而暴躁的貓。

劉徹心下柔軟,傾身抱著陳嬌單手在她眉心上愛撫輕柔,然後躺在陳嬌耳畔呵著氣說:“阿嬌你在想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事情。”陳嬌慵懶的開口。

“朕當然知道。”劉徹咬著她的耳垂,像只粘人的大型犬,“你肯定在想張騫和趙無心。”

陳嬌側過臉睜眼看著劉徹道:“真讓你說著了。”

劉徹瞭然一笑,摸著她的臉說:“他們固然好,朕跟你也好,他們日後能夠日日相伴,朕跟你也日日相伴,不必羨慕他們。”

“你就想著自己了,張騫跟著你獨身十七年你都不管,這趙無心還算是沾我的光,當年我說賞他要什麼都行,他還真把我的朋友拐走了。”

劉徹輕笑道:“是是是,都是皇后的功勞,不過當年他要不是幫著朕爬你們家的院子你能答應他麼,說到底還是朕的功勞。”

劉徹說著說著又自得起來,見陳嬌瞪他趕快改口道:“說起來他獨身一人可不是朕不體諒他,他那個爹,嘖,朕還真是受不了,根本就不把張騫的婚事放在心上,朕還是太子的時候就說過要賜張騫兩個女人,誰知他死都不肯要。”

貴族世家的公子在家中蓄養侍妾通房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張侍郎不上心那些女性長輩總要張羅起來,可是張騫還真是一個侍妾都沒有,陳嬌也好奇,一下子就來了興趣連覺都不想睡了,靠著劉徹道:“怎麼回事啊,你快說說。”

劉徹本不屑提起這些世傢俬事,但他難得看到陳嬌八卦的星星眼,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只好無奈笑道:“也沒怎麼回事,還是張侍郎管的太嚴。張騫跟朕說過他母親去得早,府裡當家的是張侍郎的侍妾,張侍郎這個人古板的很,總是認為兒女情長必定英雄氣短,張騫前幾年算是年少,他父親不准他碰女人,當然張騫似乎也沒什麼興趣。到了這幾年朕登基張騫也跟著忙碌起來,那當家的侍妾一說要給張騫尋一門親事就會被張侍郎好一頓罵,竟然認為張騫忠君不宜現在婚娶,真是可笑。”

陳嬌也笑了,這個張侍郎的想法還真是夠與眾不同,這麼避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