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走出大門,鎖好門後,就看到那兩個保鏢已經攔下了一輛車,而其中一個保鏢正在打電話,估計是在向江魚雁彙報這個訊息。
上了車,我的心一直在亂亂的跳,一想到黃珊珊對我說的那些話,想到她剛剛還和我站在一起,意氣風發的說著要怎麼教訓那些混蛋民警,我就難受的不行。
我絕對不相信這是一場意外!這時,我想到安雪晨,會是她麼?可是她明明之前都很包容黃珊珊,為什麼又突然出手,而且這一出手,簡直就是把黃珊珊往死裡整。
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安雪晨就是個瘋子,她能在剛來南京的情況下就對江魚雁動手,又有什麼不敢幹的呢?也許在她的眼中,黃珊珊就是一隻供她取樂的張牙舞爪的貓,當這隻貓阻攔了她的計劃,讓她玩我的時候玩的很不爽,她就失去了逗貓的興致,所以乾脆毀了這隻貓。
想到這裡,我心裡的怒火幾乎要把我的理智給燒光了。我掏出手機,憤怒的撥打了安雪晨的電話,不久之後,手機那頭傳來安雪晨那慵懶而得意的聲音:“王法,聽說你成功阻止了我的計劃,讓你的兄弟們明天能夠順利離開看守所?”
我冷冷的說:“安雪晨,珊珊是不是你讓人開車撞的?”
手機那頭沉默了幾秒,我不禁懷疑,難道是我猜錯了?難道是黃武?這時,我就聽到安雪晨不悅的說:“這些個沒用的蠢貨,連撞個人都能撞錯。”
聽到她的話,我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無邊的憤怒。看來她的確讓人撞人了,只是並沒打算撞黃珊珊,那麼,她要撞得是誰?嶽晶?白水水?還是我?總之,無論她要撞誰,這個行為都是我不能忍受的!
我吼道:“安雪晨,我草你媽!你他媽真以為你是上帝,要誰死誰就得死?別他媽忘了這是在南京,這裡還輪不到你撒野!”
安雪晨絲毫不在意我的話,冷笑著說:“是麼?那為什麼你們這些蠢貨依舊被我耍的團團轉?”
媽的!真他媽囂張!此時的我真是徹底的要瘋了,我吼道:“安雪晨,你好意思說這話麼?如果你不是出身好一點,就憑你這樣子,絕逼是給人當小三給人當婊子艹的命!你最好保證安家一直輝煌下去,不然總有一天,你他媽就得是個人盡皆夫的妓女!去死吧,你個蛇蠍心腸的噁心女人!”
安雪晨的語調終於有些變了,她冷冷的說:“王法,你敢罵我?”
我已經被怒火衝昏了理智,怒吼道:“我他媽不光敢罵你,還敢幹你呢,狗日的東西!”
當我罵完之後,就直接把手機給掛了。靠在椅背上,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時,我才發現白水水和那兩個保鏢都一臉驚訝的望著我,我問他們怎麼了,他們說對方可是安家大小姐。
安家大小姐?媽的,如果不是因為她投胎投的好,大小姐這三個字,就可以去掉“大”了。
不過一想到安雪晨說她要撞的不是黃珊珊,我又高度緊張起來,我讓大家這幾天都小心一點,如果看到有什麼車子,就躲進人群裡,儘量不去無人的地方,他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都點頭答應了。
醫院門口,我們剛下車,我就看到一輛加長林肯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停在了路邊,引起眾多人驚慌失措的喊叫聲。
很快,車門開啟,一身白色旗袍的江魚雁風風風火火的下了車,此時的她秀眉微蹙,滿面擔憂,給人的感覺和之前完全不同,我想,黃珊珊出事真是把她給嚇呆了。
我走上前去,喊了一聲“江姐”,江魚雁停下慌亂的腳步,目光不善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突然抬起手,一巴掌朝我扇來。我不躲不避,這一巴掌實打實的落在我的左臉頰,我感覺我的頭都嗡嗡作響,原本就還沒消腫的臉,好像又他媽高了一塊。
江魚雁滿面慍怒,酥胸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