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碎了濺的到處都是,殷紅的鮮血順著頭髮、額頭一路滑落下來。
女人就像是不知道疼一般,站在原地沒吭一聲,臉上看不見一絲痛苦之色。
男人搖搖晃晃來到女人跟前,一腳把女人踹到地上,對著女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賤貨,不要臉的賤貨,老子弄死你,弄死你……”
男人一邊打、一邊罵,沒一會兒女人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她卻始終一聲不吭任由男人對著她施暴。
她難道不知道疼?
不,不是的。
她又不是木頭怎麼可能不知道疼,她沒有反抗,沒有哭鬧,十一萬她知道在男人這裡反抗沒有用。
反抗只會換來更加恐怖的暴行,甚至還會因此牽連兩個孩子跟著她一起遭罪。
又哭又鬧只會只會讓他越打越起勁兒,只有不哭不鬧他才會覺得沒意思從而放過她。
正如女人想的那樣,打了一會兒,跟木頭一樣的女人讓男人失去了興致,罵罵咧咧搖搖晃晃回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夜深沉,林子裡的烏鴉嘎嘎的叫著,原本就寂寥的夜增添了幾分詭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醒了,睜開眼便看到靠著牆縮成一團的女人。
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把人拽到身邊,粗暴的撕開女人的衣衫,低頭咬住女人的肩膀……
整個過程女人都只是閉著眼睛,沒有反抗,沒有哭鬧,像一條死魚一般沒有任何反應,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直到男人累了倒在她身上呼呼大睡。
眼淚順著女人的眼瞼滑落下來,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敢無聲的哭泣。
在男人面前,她不敢哭,她的眼淚只會讓男人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她。
在孩子面前她不敢哭,她的眼淚只會讓孩子更加害怕。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快三年,她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她不是沒有想過逃,但是這座遠離市區的小山村就像是一座固若金湯的牢籠,不管她用什麼方法也沒辦法逃掉,每次逃走被抓回來的結果就是一頓毒打。
她想過趁著男人醉酒的時候殺了他,可是她還有兩個寶寶,要是殺了人,她的寶寶沒有人管,還會因此被人指著罵他們是殺人犯的孩子。
翌日,晨光微熹,旭日東昇,女人輕手輕腳下床,走進另一間小房間裡,兩個孩子已經醒了,正在床上打鬧著,孩子很乖,沒敢大聲鬧騰,因為他們知道那個人很可怕,吵醒她,媽媽又要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