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嬸一大早就給你熬了雞湯拿過來。”
寧秀荷忙盛了一些雞湯喂寧汐吃了一小碗。
趁著她喝雞湯的空閒,陸正海說了說陸北的情況,昨晚他們把寧汐送去醫院後,周晉、沈書行報了案,警c在瞭解的事情的經過後把劉魁帶走了,之後警c來醫院找到陸正海他們,讓陸北去做了傷情鑑定。
陸北的手如同寧汐說的那樣,他的右手以後使上力了,說簡單點就是廢了,醫院的意思手讓陸北住院進行治療,但一家子都更相信寧汐,沒同意住院。
說完昨晚的情況,陸正海又道“劉魁今早也招了,他說他是因為昨晚他老婆帶著孩子走了,心情很差喝了點酒,才去賭寧汐,他說他願意賠償寧汐他們的所有損失,只希望寧汐能原諒他一次,他真的只是喝醉了酒,才會做出這種事,今天他醒過來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非常後悔,也很自責,警f的意思也是看我們能不能和解,他的手也被小南給大廢了,這個事兒也算是兩清了。”
寧汐冷笑了一聲,劉魁昨晚身上確實一股子酒味,但他樣子可一點也不像是喝多了的樣子,而且這算哪門子兩清,他這種廢物廢了也是活該,但小北的前途豈是他這種人配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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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正海又道“小南已經和警察說的很清楚了,賠償是我們應得的,但是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劉魁不管是喝醉酒還是沒醉,埋伏我們,用刀劃斷小北的手都是事實,劉魁已經構成了犯罪,至於劉魁的手,那是在正當防衛的情況下打斷的。”
“他這種人就該把牢底坐穿。”寧秀荷在一旁憤憤不平的說道,特別是想到昨晚女兒和外孫女差點沒有了,眼眶不由自主的就紅紅。
“哇哇……”一串哇哇的哭鬧聲響起,陸南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奶娃走進病房,一邊走,還一邊輕輕拍打小奶娃“哦,年兒乖,年兒餓了是不是,我們讓外婆兌牛奶好不好。”
寧秀荷忙站起身去拿奶瓶“洗了個澡,就餓了,出去前不是剛吃沒一會兒嗎?”
“又拉了,肚子裡又空了唄!”陸南抵著頭,輕輕拍打著小傢伙,輕聲安撫著“乖寶,咱們小聲點好不好,別吵醒媽媽。”
週會聽到陸南提及寧汐,才反應過來寧汐已經醒了,忙道“哎呀!小汐不是醒了嗎?還喂什麼奶粉,快快,老陸你們先出去,讓小汐給孩子喂。”
一群男人很自覺的退出房間,還貼心的幫忙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