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作為一個過來人,他哪裡不知道怨言越積越多到最後兩人就散了的道理。
之前他自己被誇讚他沒覺得有什麼,這會兒聽到自家媳婦被誇讚,他臉上盡是驕傲“嗯!能娶到她,是我的幸運。”
“你們的感情很好。”魏國峰丟掉手裡的菸頭,看向重症室的方向,他的視線落在一個年輕的女孩身上“穿黑色衣服那個丫頭,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她和我兒子是青梅竹馬,他們的感情也非常好,我兒子出事後,這丫頭就沒有離開過醫院,我妻子勸了她好幾次她就是不肯走,跟我爸一個態度敬業不醒,絕對不離開醫院。”
“我的未來親家也是通情達理的人,他們跟我保證過只要敬業能活下來,只要那丫頭願意,不管敬業變成什麼樣,他們都不會解除這門婚事。”
魏國峰又掏出一支菸遞給陸南,陸南拒絕後,自己放進嘴裡點燃“我兒子不會同意的,他很愛那丫頭,捨得讓那丫頭跟著他。”
燒傷後身上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魏敬業這種大面積燒身後身體大面積的疤痕看著就讓人唏噓、害怕,別說讓一個小姑娘接受,就是他自己能不能接受都難說。
陸南掐滅手裡的菸頭淡淡的說道“我媳婦兒非常尊敬軍人,不用你們說她也會想辦法幫魏少爺把傷害降到最低。”
魏國峰笑了笑“敬業能活著就很好了,其他的我們不奢望。”
陸南也只是笑了笑,沒在說什麼,她媳婦的本事他最清楚,他相信她不只是能讓魏敬業活下來,還能保證他身上不留疤。
兩人又站了一會兒,等魏國峰抽完第二支菸,兩人一起回到了重症監護室這邊。
重症監護室裡,寧汐還在往魏敬業身上撒藥粉。
不等寧汐把魏敬業整個後背全部灑滿藥粉,她帶來的六瓶藥已經全部用完了,治療燙傷的藥她做的本來就不多,一次性就要用去六瓶,有點心疼。
做完這些,寧汐招呼何醫生一起離開重症監護室,等她出來,魏家的人全部圍了上來。
魏老開口問道“寧大夫,我孫子怎麼樣了?”
“命暫時保住了,但要把人救回來我需要一些藥。”
一聽孫子的命保住了,魏老激動不已,直接對眼前的晚輩用上尊稱“寧大夫需要什麼藥,我們立馬讓人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