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先前我就想著,若是你肯承認伏罪,或許還能留你一條命,如今你這般說,就休怪我翻臉無情!”呆樂住弟。
把先前那套衣裳拿過來,扔在金氏跟前,“這套衣裳的袖口內側沾了劇毒,正是那金箭蛙之毒,我的這件衣裳,只有你一個人碰過,你敢說不是你做的?”
金氏大驚,把那衣裳拿過來,又去找了銀針來,對著夏向魁說的袖口刺下去,果見那銀針成了黑色。
“這…這怎麼可能?”
“妾身實在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夏向魁卻是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死死勒著,“你不知道?”
“我昨夜裡可是一下歇在你這裡的,昨天白天是你替我穿上的這件衣裳,怎麼?你不記得了?要不要我幫你想一想?”
二夫人竟然一口咬死不承認,這讓夏向魁心頭的火氣更重。
倘若她肯認個錯,好好向梁氏道個歉,再吃點皮肉之苦,他倒也不是不能原諒她,爾今她竟然矢口否認,這才是讓夏向魁最頭疼的地方。
金氏被他捏的手腕子又痛又麻,掙扎幾下,又掙扎不開,只好低聲求饒,“老爺,我真的沒做過這樣的事,您的這件衣裳是我替您穿上的,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呀?”
“興許大夫人也碰過您這件衣裳呢…”
夏向魁深吸一口氣,狠狠甩開她的手,“賤人!你以為死不承認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嗎?”
“實話告訴你,這一次,你認也好,不認也罷,我都救不得你,因為,你得罪的人既不是我,也不是梁氏,而是皇上!”
金氏手腕痛得厲害,如今被夏向魁猛的推開,急忙去摸自己的手腕子,“老爺,您這是怎麼了?妾身到底做錯了什麼?讓您生這麼大的氣?還給我扣一頂那麼大的帽子?”
她說著,便又坐在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夫妻數十載,我為你生兒育女,伴你左右,你不開心,我便逗你開心,你事業不順,我便想著法子幫你,這麼多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你連一個申辯的機會都不給我,便定了我的罪,夏向魁,你有什麼資格定我的罪?”
“你說我在你衣裳上抹毒,那你把證據拿來給我瞧瞧?”
“我什麼時候在你衣裳上抹的毒?又有誰瞧見了?叫他來指證我!”
二夫人說著,已然嚎啕大哭起來,嘴裡仍舊絮絮叨叨罵個不停,“你這該天殺的呀,這麼多年我伴著你,你竟如此待我,你的良心叫狗吃了麼?”
“那梁氏本就是個破鞋,嫁給你的時候就不是清白身子,如今又和皇上眉來眼去的,你不去怪她的罪,反來誣陷我,你安的什麼心?”
她這麼一鬧,可是把皇帝都扯了進來,夏向魁被她氣得頭痛,又聽她這般侮辱皇帝,立刻就給了她一記耳光,“賤人!”
“作死麼?竟敢侮辱聖上,你活膩外了?”
二夫人也不怕他,捂著火辣辣被打過的半邊臉,恨恨的瞪著夏向魁,“身為一朝天子,他能做得出來,我為什麼說不得?”
“你瞧不出來麼?他和那梁氏眉目傳情,小日子過得舒服的緊,要不然他怎麼死賴在夏府不肯離開?不就是為梁氏那個婊子麼?”
“全夏府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就你不知道,戴著綠帽子還對人家感恩戴德,夏向魁,你憑什麼不去問梁氏的罪?”
第192章 請君入甕
夏向魁揚起手來,又賞了她一記耳光,“你這賤婦!當今聖上豈是你能侮辱的?”
“你是不是想我整個夏家為你陪葬?”
“辱罵聖上。這罪名莫說是你,便是整個夏家都擔不起,別忘了,你女兒也是夏家人!”
這潑婦越說越讓人生氣,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