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說是機密不可洩露。”
宋堅充滿喜悅的笑容漸漸僵硬,神情黯淡。修真界之大,該去哪裡找婉玲呢?意識到自己和婉玲都不知何時才會返回家鄉,宋堅悵然若失。
“什麼時候走的?”宋堅稍稍平復了思緒,想要得到更多的線索,以便來rì尋找婉玲。
“就在你離家的兩月左右吧?”宋母回憶片刻,不確定道。
“兩月左右”“飛走”,宋堅分析著母親口中的重要字眼,眼前浮現出清遠城邊天空中劃過的一道驚虹。
當rì與文雀翠兒在清遠城遊玩,雨停返回文宅時,遇到的驚虹中,宋堅就覺得其內有著讓自己熟悉的氣息。
原來婉玲就從自己的身邊離去,隨著驚虹消失不見!
宋堅木然,久久矗立,一動不動。。。
“別多想了,若是有緣,自會再相見。對了,你張伯伯一聽說我們送你去修仙了,也是想方設法,費了好大氣力將蕙蘭也送了出去,在一個叫做風凌閣的地方學藝。張伯伯囑咐,你要是會去到那,給蕙蘭捎個口信,叫她安心學藝,家裡安好,勿要掛念。”宋母勸慰的同時突然想起了前兩天張伯來到家中的囑託。
宋母口中的張伯是宋父的摯友,宋堅記得小時候父親與張伯經常暢飲長談,張蕙蘭便是張伯的女兒,與宋堅自小熟識。
兩家人都希望子女能出人頭地,因此不但相互交流扶持,也暗暗較勁。
這不,張伯一聽宋堅“出門學藝”之後,也不甘落後的蕩盡家財用盡關係,把張蕙蘭送出了五宜村。
獨步走出家中,五宜村的一草一木是那麼的熟悉,同時又是那麼的陌生。人隨著成長,會有越來越多的無可奈何,回想幼時在村中愜意嬉耍的自己,彷彿有個聲音在心底呼喚,回來吧!
不知不覺間,見到了田中父親的身影。
兒時的記憶,父親身影是多麼偉岸,悄然間,已顯佝僂。
時光無情,流逝年華的同時還在人們的腦海中留下印記,讓人感慨唏噓。
宋父看到宋堅情緒低落,停下手中的農活,笑道,“堅兒可是心中有惑?”。
宋堅無言以對,向來報喜不報憂的他既不願讓父親因自己擔憂,也不知如何開口。
“說與為父聽聽。”言語間,父親踱步行至自己身旁,額上深壑般的皺紋讓宋堅感到觸目驚心,羞愧難已。
父親得子晚,現四十有五,年近半百的他這幾年老的很快。在整個五宜村,父親有種與眾不同的儒雅之氣。
父為天母為地,從記事起,宋堅便將其視作榜樣,引以為傲。
可誰也無法抵禦時間的侵蝕,昔rì倚靠的臂膀,rì漸龍鍾。
宋堅不願啟齒,但當父親慈愛關切的眼神投來後,還是不由自主的將內心吐露。
“走出去之後,我才發現,世界之大,很多事情,我都看不清終點,找不到方向。”
宋父沉默少頃,淡出一字,“走”。
“去哪?”雖沒指望父親能為自己解惑,但見到父親這般反應,宋堅有些意外,下意識的問。
“爬山。”父親簡單的回應後,轉身走出。
“氣候惡劣,路滑坡陡,等天氣好些了我再陪父親登山吧。”宋堅以為父親一時興起,擔心父親的身子骨吃不消,心疼的建議改rì再去。
“來。”字音傳來時,父親已經走出很遠。
宋堅只得無奈的跟著父親,向村盡頭的水塔山行去。
水塔山位於五宜村邊,翠兒進入村前放眼望見的一片疊嶂便是水塔山,水塔山雖帶了個“山”字,但說是丘陵更為確切。因山頂有一處水塔而得名。
這裡是宋堅小時候的樂土,那時的自己經常會與夥伴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