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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還有徐嶺,這些人他不能一聲招呼不打就消失。

“車放回停車場了,你告訴我個地址,鑰匙我幫你快遞過去,別的不要管了,又不是不再回來。”沈途打斷他。

“行行行,我操。”徐北無奈地揮揮手。

“另外提醒一下你,”沈途目光落到郎九身上,“注意一下他,他已經開過口了。”

徐北順著沈途地視線看向郎九,郎九正看著沈途,徐北突然發現他的眼神有點冷,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什麼開過口?”

“吃過生食了,見過血了。”

徐北心裡抽了一下,雖然他不是很明白吃生食有什麼意義,但隱約感覺有些不安,郎九這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冷漠眼神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你的意思是?”

“就是提醒一下你,他現在聽你的,沒什麼大問題。”

徐北之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跟沈途把他昏迷期間的事一件件對清楚之後,就已經快半夜了,沈途說了句你們睡吧,就起身出門去了。

徐北跟到視窗看了一眼,發現他蹲在小區花壇邊上。這人有點奇怪,似乎不太願意跟其他的人呆在一個房間裡。

“這小區保安也不行啊,這麼可疑的行為居然沒人管,”徐北躺到床上,看到床頭有止痛片的瓶子,拿起來晃了晃,扔給郎九,“幫我弄幾片出來。”

看著郎九拿著瓶子有點猶豫,他又補充了一句:“擰開。”

吃了四顆止痛片,徐北感覺似乎疼得沒那麼厲害了,瞅了一眼郎九,他光個膀子站在床邊,看意思是打算上床。

徐北嘆了口氣,平時在家,晚上郎九都是個大毛球,所以一般都在床上睡,現在猛的一個大男人躍躍欲試地準備跳上床來,讓他有點頭痛。

但沈途這裡只有一張床,要說讓郎九睡沙發,他又不忍心,這孩子身上雖然沒看到有傷,但僅僅兩三天時間他居然會有了讓自己感覺到陌生的眼神,要說沒糟罪是不可能的。

“上來吧,別壓到我手。”徐北往床裡邊讓了讓。

郎九就等著這句話了,很歡實地往床上一跳,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褲子,掀起被子就往裡鑽。徐北掃了他一眼,被口水嗆了一下:“你大爺……怎麼又沒穿內褲……”

“你說不穿。”郎九鑽進被子不帶停頓地就貼到了徐北身上,下巴在徐北肩上蹭了蹭,身上暖暖的氣息漫了過來。

“我什麼時候讓你不穿了,我是說你實在不想穿的話……操,算了,”徐北往裡躲了躲,郎九又很快地貼了上來,徐北用胳膊肘頂在他胸前,“我跟你說,不帶這麼對個傷殘人士耍流氓的!”

郎九沒太明白徐北話裡的意思,不過徐北胳膊肘的意思他是明白了,於是有點失望地沒有再繼續擠過來。

“睡吧。”徐北閉上眼睛。

“不困。”郎九側身對著他,說話時候吹出來的氣掃過他的脖子,弄得他有點全身癢癢。

“那裝睡。”

“嗯。”

閉著眼假寐還沒假夠五分鐘,郎九的手慢慢地伸了過來。

徐北本來想不理他看他要幹嘛,但這手大有越過他肚皮繼續向前的意思,再過去點基本就是個側摟的姿勢了。他迅速地轉臉看著郎九,這小子眼睛居然還是閉著的,他有點哭笑不得,一把抓住郎九的手:“你幹嘛?”

“手。”郎九閉著眼。

“我知道這是手,”徐北捏了捏他的手,“老子是問你這手要幹嘛。”

“疼嗎?”

郎九依然是閉著眼,這話卻說得徐北心裡一軟,本來不是太疼的手猛地揪著疼了一下:“我操,不疼了,一點也不疼……”

郎九嘆了口氣,抽出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