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沒信過,要不是你,我也沒機會當上這個騎軍將軍。”
“行了,別說這些了,咱倆趕緊走吧!”丁慶生又看了一眼遠處的營寨,道:“這一路上咱倆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你最好能堅持的住。”
“放心吧!”孟建潼笑著說道:“你看我這傷的重,其實就是皮外傷,那些打板子的都是我兄弟,你又上下打點了一番,我這已經沒什麼事了。”
“弄兩匹戰馬好了。”孟建潼又說道:“有了戰馬咱倆的速度就能快不少。”
“對,死的快不少。”丁慶生沒好氣的說道:“你當涼州軍的斥候都是擺設?一旦發現咱倆騎了戰馬,你覺得人家會放咱倆離開嗎?咱倆的身份根本就經不住查,別看我在紅杉軍裡儘量低調,可終究是被封了侯的,現在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能活著回去。”
“要不怎麼說你是真厲害。”孟建潼笑著說道:“每次考慮問題都這麼嚴謹,我就不如你。”
“行了,你就別捧我了。”丁慶生說道:“等我帶著你活著回去之後,你在捧我也不遲。”
說完,丁慶生架著孟建潼繼續向著乾州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的紅杉軍軍營內,接到命令的重甲兵開始披甲,重甲兵披甲是最麻煩的,別看他們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可是隻有這些重甲自己知道,要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他們每一次披甲,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折磨,那漫長的過程讓很多人都受不了。
就在重甲兵披甲的過程中,涼州鐵騎再一次橫穿了整個紅杉軍的軍營,瀟文昭雖然已經開始組織人手抵禦涼州騎軍,可是收到的效果微乎其微,畢竟他們倉促之間想要擋住有備而來的涼州騎軍,只能說是自不量力。
秦正武和衛雲琛二人帶著騎軍在紅杉軍營地之中橫穿幾次之後,吳錦松也趕到了戰場,趕到戰場之後的吳錦松立即按照路朝歌的命令,開始在紅杉軍營地外遊弋,並且很有節奏的向營地內拋射羽箭。
而已經完成了任務的秦正武和衛雲琛兩人很快也加入了進去,三支騎軍合兵一處,開始壓制紅杉軍的營寨。
隨著越來越多的羽箭拋射進入營寨,紅杉軍的傷亡不斷增加,但是瀟文昭這個時候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一邊組織人手滅火,一邊等待著重甲軍完成披甲,這個過程很漫長也很痛苦,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更痛苦的是還在後面等著他呢!
“去看看重甲那邊還要多久。”瀟文昭叫來自己的親兵高聲說道。
他現在真後悔沒有聽丁慶生的建議,率先帶兵去突襲南疆軍,要是他聽了丁慶生的建議,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他雖然沒有和涼州軍交過手,但是他也聽人提起過,一旦讓涼州軍抓住機會,涼州軍就絕對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
而片刻之後,親兵給他帶回來的訊息,更是讓他火冒三丈,那些重甲至少還需要一刻鐘的時間,因為剛剛他們接到軍令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披甲,而是先吃了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