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走到案几前,拿起毛筆在一張紙上畫出了一柄新式長杆兵器,這兵器似槍非槍似戈非戈,更像是槍和戈的結合體,這就是在路朝歌那個時代大名鼎鼎的——鉤鐮槍,專門對付具裝騎兵的一種兵器。
“這是什麼兵器?”李朝宗問道。
“鉤鐮槍。”路朝歌道:“對付具裝騎兵用的。”
“這東西你什麼時候想出來的?”李朝宗問道。
“你組建玄甲軍的時候我就想到了。”路朝歌聳了聳肩說道:“而且我也想到了,朝廷必然還會組建一支重甲騎兵的,所以早就做了準備,只不過後來我就給忘了。”
“實戰效果如何?”李朝宗又問道。
“我怎麼知道,這東西根本就沒上過戰場。”路朝歌說道:“但是我覺得肯定是有用的。”
“當然有用。”李朝宗笑著說道:“朝歌,你小子簡直就是天才。”
“你又知道了是吧!”路朝歌笑著說道:“沒上過戰場檢驗的東西,誰就敢拍著胸脯說好用。”
其實好不好用路朝歌心裡是有數的,畢竟他上輩子不僅讀過《三國演義》,還看過《水滸傳》呢!
“我這兩年不領兵不代表我不知兵。”李朝宗笑著說道:“你不在的時候練兵的事可都是我乾的,這鉤鐮槍延伸出來那如同倒月一般的小枝不僅可以鉤馬腿,還能把敵人的鐵盔勾下來,若是和戰兵配合默契,一個勾鐵盔一個勾人,戰兵砍腦袋,這東西就是對付重甲騎兵的利器。”
路朝歌衝著李朝宗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一套戰術肯定是李朝宗在看到鉤鐮槍之後想到的,但是在他那個世界,有一位軍神一般的人物——嶽王爺,就是用這一套戰法打的金軍的鐵浮圖和柺子馬丟盔棄甲。
“秘密打造,秘密訓練一批鉤鐮槍兵。”李朝宗笑了笑說道:“這東西沒什麼稀奇的,但是也不能輕易的讓敵人知道,你看看在什麼地方秘密訓練比較好。”
“你定。”路朝歌想了想說道:“我才懶得管這些破事,我現在的當務之急可是給老路家延續香火。”
說完路朝歌衝著李朝宗笑了笑,就在路朝歌笑的開心的時候,路府的管家跌跌撞撞的衝進了大都督府,一邊跑還一邊喊:“老爺,可了不得了……”
而路朝歌只是甩過去而來一個冰冷的眼神,路朝歌和家裡的下人們說過,沒有事不能隨隨便便闖進大都督府,大都督府是什麼地方?這裡就是涼州的政治核心地帶,若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闖進來,那這個地方哪裡還有秘密可言。
李朝宗將那幅畫了鉤鐮槍的紙收了起來,這東西暫時來講只有他們哥倆知道就好了,不需要太多人知道。
“我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路朝歌語氣冰冷的說道:“我是怎麼交代你們的?”
“老爺贖罪。”管家不敢和路朝歌對視,低著頭說道:“家裡有大事,天大的事。”
“什麼事能比天還大?”路朝歌冷哼道:“我是不是對你們太寬厚了?”
“夫人有身孕了。”老管家也不想辯解了,直接開口說道:“王妃讓我來通知您一聲。”
他口中的王妃可不是謝靈珊而是謝靈韻,別忘了李朝宗也是劉子鈺冊封的異姓王,雖然李朝宗不怎麼稀罕,但是他確實是大楚唯一的異姓王。
老管家的話音落下,路朝歌的腦袋如同炸開了一般,整個人楞在原地像個雕塑一般,反倒是李朝宗反應的比較快,過去碰了碰路朝歌,他其實很理解路朝歌此時的心情,當年他知道謝靈韻有身孕的時候,和現在的路朝歌差不多。
“別愣著了,趕緊回家啊!”李朝宗笑著說道:“靜姝還在家裡等你呢!”
“對對對,趕緊回家……回家。”路朝歌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老管家跟在路朝歌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