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的名字之後,他隱隱感覺這個人的名字很熟悉。
“他之前在福州當過義軍首領。”路朝歌看著柳政道的表情,就明白了柳政道的意思,趕緊說道:“只不過後來和紅杉軍作戰失敗了,就逃到了涼州,然後就加入了涼州軍,對於這一點,您老倒是不必介懷,人嘛!誰還沒有點黑歷史了,更何況他在福州的時候,也沒做過喪盡天良的事。”
“我說怎麼聽著這個名字那麼耳熟。”柳政道笑道:“原來是他啊!”
“柳老先生認識魏東亭?”路朝歌疑惑道。
“我自然是不認識的,不過他的大名我肯定是聽說過的。”柳政道笑著說道。
“所以說,柳老先生,你覺得這門婚事如何?”路朝歌也笑了起來問道。
“想必您來之前,也打聽了一些關於我家大丫頭的訊息。”柳政道不置可否的說道:“這麼多年沒嫁出去,主要還是因為她的脾氣秉性。”
“這個我聽說了。”路朝歌說道:“但是,魏東亭是個廝殺漢子,真要是和柳小姐動手,恐怕會傷了柳小姐,所以我有一個折中的想法,不知道您要不要聽聽。”
“沒打過怎麼知道。”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路朝歌循聲望去,就見柳蘇夏款款而來。
“胡鬧。”柳政道看著走進來的柳蘇夏,趕緊說道:“還不趕緊出去?”
“不妨事。”路朝歌開口道:“既然柳小姐也在,那不如聽聽我的想法,如何?”
“大將軍,請說。”柳政道開口道。
“要說單打獨鬥,我們這些軍營出身的人,也許未必是柳小姐的對手,但是我們一旦要生死搏殺,那就是不死不休,真的很容易傷了柳小姐你。”路朝歌說道:“所以,我的意思是,讓我夫人和你比一場,要是輸了還請柳小姐考慮考慮魏東亭,他絕對算得上是對你痴情了。”
“那他為何自己不來?”柳蘇夏問道。
“提親自然要有個媒人不是?”路朝歌說道:“若是他拎著禮物貿然上門,那不是失了禮數嗎?雖然我這個人有時候不太喜歡這些禮數,但是該遵守的還是要遵守的,柳小姐你說對不對?”
“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柳蘇夏說道“那為何要我與王妃動手?”
“還是那句話,我夫人動起手來手下有分寸。”路朝歌笑著說道:“可若是我麾下的那些戰兵,真打起來可就顧不得那麼多了,他們不太懂憐香惜玉這四個字。”
“好了,大丫頭。”柳政道這個時候開口道:“不要一天總想著打打殺殺的,下去吧!”
“爺爺。”柳蘇夏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周靜姝打斷了。
“柳姑娘,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如何?”周靜姝笑著說道:“正好我和你單獨說說話。”
柳蘇夏看向了柳政道,這個時候柳政道能說什麼?
難道還能阻止不成?
見柳政道沒有反應,柳蘇夏知道,這是自己的爺爺默許了,然後她就和周靜姝離開了正堂。
“大將軍,這丫頭從小就被我寵壞了。”柳政道說道:“還請不要見怪。”
“沒事沒事。”路朝歌笑著說道:“這樣的性格也不錯,至少每天都過的很開心。”
“哈哈……大將軍說的是。”柳政道笑著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約二十的男子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當他看見坐在那裡的李存孝的時候,驚呼道:“是你。”
李存孝定睛一看,頓時就笑了起來,這不就是昨天跟他辯論了許久的人嗎?
“原來是柳家的公子啊!”李存孝站起身來,衝著那年輕人拱了拱手,道:“又見面了?”
“存孝,認識?”路朝歌看向李存孝問道。
“昨天和我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