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列娜，你又臉紅什麼？”

“你管我！”福列娜已經被安格爾的追問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的情況下，狐人少女只能張牙舞爪的反擊了，皺起眉頭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好好好，我不管，你沒事就好。”安格爾很寬容的說，有些憂鬱的心情似乎也隨著這句話好轉了不少。

”哦，對不起呀安格爾，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胡克說你有些悶悶不樂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切不都是挺好的嗎？“福列娜感覺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對，很痛快的道了歉，並沒有因為安格爾把她追問的那麼尷尬，而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

安格爾掃視了一圈，確定附近沒有其他人注意兩人的談話，這才說：“嗯，其實也沒別的事，還是因為平民革命。福列娜，三格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一些，來商隊交易的平民是怎麼說的，你同樣也知道。那你覺得，如果在三格村推行一場革命，讓那些村民選擇的話，他們是會選擇和商隊鬥爭，還是把貴族做為革命物件？”

“我看啊，讓他們自己選的話，那些村民肯定會選擇商隊斗的。”

“是啊，這也是我的判斷。可商隊和村民同樣是平民，他們應該聯起手來和貴族鬥才對呀！”安格爾表現得有些急躁。

“安格爾，我覺得你太著急了，那些村民又不是你，嗯，我不是說他們的個人實力，這和實力無關。安格爾，那些革命理論你也是經過了很長時間才能理解吧。在這之前，你還不是同樣不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又該怎麼做嗎？這些商隊也好村民也好，他們只是和以前的你一樣，什麼也不知道而已，要求太高苛刻了些吧。”

福列娜不住的點著小腦瓜為自己鼓勁打氣。涉及到平民革命理論的話，她自知無法和安格爾相比。華子良講的那麼多理論，福列娜都感覺有道理，但讓她自己說，可沒本事說出個道道來，甚至都不能比較完整的複述出其中的一兩條。

但今天福列娜是來開解安格爾的呀，她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想些說辭來勸解。可即使福列娜已經非常努力的為自己鼓勁了，說到後來，她還是感覺有些底氣不足，聲音也越來越低。

安格爾卻是聽得茅塞頓開，很興奮的說：“福列娜，你說得太對了，我確實著急了些。那些革命理論都還沒有傳播出去，就想著推進平民革命，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還是華子良說得對，關鍵在於喚醒民眾，讓更多的平民認識到平民革命的意義。”

“噢，我說的有道理嗎？那就好，剛才我還擔心自己對平民革命的理解太模糊，沒法說到點子上，起不到什麼作用呢。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看到自己的勸解有用，福列娜大大鬆了一口氣，問道。

“現在嘛，還是以瞭解諾拉的平民社會為主。以前我以為自己對平民的認識已經足夠，出來一走，才知道還差得遠呢。如果沒有真正瞭解平民社會，把握不住平民的想法，就是要宣傳平民革命的理論，也無法確定該宣傳些什麼。嗯，我不能著急，時間還長，必須有耐心一些。”

安格爾的時間當然還長。他是聖階，可能有千年的壽命，這才過了多少年呀。

“既然如此，那就陪我聊聊吧，反正你也不用著急的。安格爾，胡克說你不高興，還有今天早晨沒和我出去散步的原因，是這樣的嗎？”福列娜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很有些期望的問。

“胡克是這樣說的呀。”安格爾正想說那根本是沒關聯的兩件事，總算在最後關頭靈機一動，沒有隨口把話說出來，而是換了一句過渡一下，拖延點兒時間再考慮考慮。

“嗯，應該也有這方面的影響吧。”安格爾字斟句酌的回答了一句。

如果是平常，福列娜肯定不會滿意安格爾的這個回答。什麼叫“應該”呀！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哪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