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sè鐵青,那張期文秀sè的臉,早已扭曲猙獰,殺氣在臉上浮現,一夜之間損失了兩員護法級的長老,可謂損失慘重,這還不算,最讓他憤怒的是,兩大長老竟然連那姓秦的xiǎo子的máo都沒傷著,下場卻是一死一瘋。
砰,唐紹儀鐵青著臉,捏碎手中的高腳杯,而杯中的紅酒隨著破碎的酒杯四濺開來,他的手下們,這會兒連大氣都不敢說,呆若木jī,縮著脖子,誰也不敢再說一句話來。
“誰能告訴我該怎麼辦?”唐紹儀沒有耐xìng再等,yīn沉著臉大聲的問道:“你們難道都啞了嗎?還是被秦二寶嚇破了膽?”
這一聲的質問,讓大家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xìng,他們知道唐紹儀真的生氣了,如果再不說些什麼,後果會相當的嚴重。
這時,一位戴著厚厚的眼鏡學究模樣的男子,上前走了一步,說道:“家主,請勿生氣!”
唐紹儀順著話音,抬眼一瞧,原來是以智囊而著稱,一直被自己視為左膀右臂的人,風松。前段時間,這老xiǎo子身體告假數日,沒想到今天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不然,要是讓他出謀劃策,也不至於輸得這麼慘。
想到這裡,唐紹儀的臉sè稍稍的有所好轉,於是,問道:“你什麼高見?說來聽聽!”
風松晃動著自己瘦弱的身體,沉yín一會兒,還沒說話,就已經被無數感激的目光所包圍,大家都很感激他這時候,能站出來替大家解圍,不然,以唐紹儀的手段,肯定不會讓他們有好果子吃。
“我覺得我們應該聯合王家。”風松話一出口,讓那些剛剛才鬆了口氣的人,又都提了起來,他們知道王家和唐家,還有秦家,互為犄角,相互牽制,後來,秦家和唐家爭鬥兩敗俱傷,王家坐收漁翁之利,佔得先機。
不過,藉著便利滅了秦家,還搶了唐家蜀中第一的寶座,雖說,他們之後再也沒發生過戰爭,但之間的關係卻很微妙,大有jī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之勢。
而現在風松卻提出讓唐紹儀與王家聯合,這讓一群大跌了眼鏡,心裡都不由捏了一把汗,心道:“你這老xiǎo子,難道昨天晚上又去喝花酒,到現在都沒還沒醒?”
唐紹儀也是訝然之sè,他沒想到號稱唐mén第一智囊的風松,竟然會說這番話來,這不免讓他感到十分的意外,要換別人,他就發飈了,可是對於風松,他多多少少還給了些面子,強忍心中的不快的問道:“松軍師,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風松神sè如常,嚴肅的表情表明,他並沒有開玩笑,很認真的說道:“據我所知,這次秦二寶來四川目的很明顯,他就是來團結一批秦姓的子弟,準備資助他們,重建秦家。”
“這又如何,以他們現在的力量,即便是重建了秦家,也沒辦法,與我們抗衡。”唐紹儀不屑的說道,他先前早已經知道這個訊息,以他對秦二寶瞭解,再加仔細的分析,得出秦二寶即便重回蜀中,也掀不起什麼大Lng。
“如果這麼想就錯了。”風松毫不客氣的批評道,他覺得自己有責任,提醒自己的家主,一著急語氣也顧不得再注意什麼,“秦二寶的實力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而且以現在來看,他的實力愈日俱增,如果再不盡快剿滅,後患如窮。”
“你是在危言聳聽嗎?”唐紹儀不敢相信的望著風松,他怎麼想也想不通,這個叫秦二寶的臭xiǎo子,怎麼會有如此的本領。
“絕非危言聳聽,我有真憑實據的。”風松在大家注視,向唐紹儀展示了一大堆自己經過調查的情報,再加自己理智的分析,講得頭頭是道,讓唐紹儀頓時覺得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不過,就在唐紹儀決定和王家聯手之前,秦二寶就已經準備動手了,他從飛燕mén回來之後,就找到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