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話。
關於佟如玉的死,隆科多第一個覺得是四兒下了手,一聽說就急急忙忙的將屋子裡的那個疑似為佟如玉的丫頭裝進了棺材,四兒卻不樂意:&ldo;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那個丫頭還不一定,你就這麼急急忙忙的將人給裝殮了。&rdo;
隆科多摟著她好聲好氣的道:&ldo;你看,是不是都不重要,關鍵是不能讓外人亂說,我這也是怕有人說胡話傳進你的耳朵裡讓你聽了不高興,做給外人看的,不能讓人說咱們狠心。&rdo;又摸了摸她的肚子:&ldo;你這幾日身子重了,不能動氣。&rdo;
四兒被他哄的有了笑意,伸手在他身上掐了一把:&ldo;你要是敢在我不能侍候你的時候偷丫頭,我轉身就走,絕不礙你的眼。&rdo;
隆科多忙賭咒發誓:&ldo;天地良心,為夫的心只在娘子身上。&rdo;
四兒笑著摸摸他的臉頰,讓丫頭扶著她向外走:&ldo;爺還有公事,我就不打攪了。&rdo;隆科多傻笑了好一會才進了書房。
殊蘭&ldo;病了&rdo;沒幾日,額爾瑾也跟著病了,她是真病,胤禛不要殊蘭去看,只在屋子外面說了幾句話就讓她走。
只聽得下頭的人說,額爾瑾的氣色差的厲害,幾天不見看起來就老了一大截。
是什麼能讓她變化這麼大?
殊蘭沒猜出來,胤禛心裡卻明白,畢竟是好多年的夫妻了,看她這樣心裡也不舒服,讓侍候的人都下去,坐在她身邊安撫她:&ldo;這事情是爺不讓說的,當時確實是怕你受不住,後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你是爺的福晉,是府裡孩子的嫡母,你要養好身子。&rdo;
胤禛是告訴額爾瑾她不是沒孩子,府裡的孩子都要叫她嫡額娘。
可是這怎麼能一樣,不是自己親生就不是親生的,就好像如今的大格格,那個時候將她養到三歲才給了李氏,如今她不照樣的躲的她遠遠的,一心只有她的親額娘,胤禛他不會懂。
她捂著臉低聲抽泣:&ldo;不一樣,怎麼能一樣,沒有就是沒有。&rdo;
胤禛心裡其實明白,默了半響才道:&ldo;等下頭的格格誰生了阿哥,抱一個養在福晉跟前。&rdo;
額爾瑾眼裡多了幾分神采:&ldo;爺沒有騙我?&rdo;
胤禛嘆了一口氣,不知怎的覺得心裡悶悶的,拍了拍額爾瑾的手起了身:&ldo;爺不騙你,你好好歇著吧。&rdo;
他心裡的煩悶稍縱即逝,沒有太多心思停留在在這些事情上,皇上即將回駕,定的又是七月去熱河,他還有不少事情要做。
七月皇上又帶著眾人去了熱河,京城裡還留著一干阿哥和後宮妃子,皇上走走停停一直到十月才回了北京城。
胤禛在小湯山的莊子也已經基本建成。
山西巡撫噶禮參潞安府知府白邦傑,借欠官銀一年限滿未完結,請將白邦傑降俸二級令其戴罪完結。
官員借戶部銀子也不是一個兩個,潞安府知府白邦傑恰巧是太子的的人,噶禮是明明白白的八爺黨,會故意拿他的錯處也不足為怪,只是事情並不單單就這麼簡單。
戶部尚書馬齊跪下磕頭報出了一串驚人的數字:&ldo;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國庫銀子六千八百萬兩,四十六年三月國庫銀子不足四千萬兩,戶部連年虧損不能在這樣下去了。&rdo;
馬齊看似是在說自己的錯處,又何嘗不是明明白白的指責太子,皇上怕太子的銀子不夠花,特意讓他管著戶部,到頭來卻管了一個國庫虧空出來,康熙到沒有發作馬齊,劈頭蓋臉的將奏摺扔到了太子臉上,轉身就退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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