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過這羽帝陛下,今天你還不都給我說清楚!”
怒上心頭,我言出大喝,可誰料到這該死的百越族長聽我所言竟是一笑冷哼,“滑稽,本座此次親來碧泱山就是想問問你禁地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說實話,到現在本座還不清楚你到底是使了什麼手段竟然叫人這般神魂顛倒,試問本座又如何知道你自己惹出的這些神怪異事,哥哥弟弟?!”
“你!”
麒麟言辭刻薄,直叫我氣急無語,而今時丹鳳一把拽我回身,“龍衍,你與他廢話做什麼?!依孤王看來,這廝自鎖靈塚五百年早就神經錯亂了,前兩天漫天雨下的靈塚他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一會兒說你回來了,一會兒又說你永遠不會回來了,一會兒說只有在靈塚才能見到你,一會兒又說他其實也沒能真正與你相會,一通胡話,不知所謂!”
愈說愈糊,愈說愈亂,我甚至都懷疑今時丹鳳麒麟與我根本都是在自說自話,根本都不知他人在說些什麼,而至此百越族長一雙眸子森森看我,他驀然一甩袖轉身離去,只留下句道,“龍衍,你若真想弄清楚事由,那就早些來我百越禁地一趟,少要與你這些哥哥弟弟廝混不清!”
胡話!鳳百鳴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這廝到現在說的所有都是該死的胡話,這廝根本就是神經錯亂!什麼百越族長,什麼靈獸長,該死的都是他在信口開河!
百越族長憤而離去,我本該為送走這麼一尊瘟神欣喜不已,奈何今時狀況複雜,這羽帝陛下杵在我面前,總叫我不知所措,而一旁小白錦鯉久未出聲,這一刻小白黑著臉不知是何語氣,他好似當羽帝陛下不存在,只朝我冷冷道,“龍衍,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白暨言出,丹鳳正是一眼掃過,今時不待我有任何表示,這羽帝陛下當即怒起,“淮川白暨?!噢,白豚,你以為你是在對誰說話?龍帝陛下行止,用得著你指手劃腳?!”
說來也真倒黴,小白一天之內連遭龍溯與丹鳳貶斥,兩次都是因為我,兩次都還莫名其妙,這會兒小白臉色極為難看,大概已經氣到連反駁都不知該如何反駁了。而今時丹鳳顯然心緒不佳,他一怒斥罵白暨,轉眼目光掃過金羽王時竟又不知想起些什麼,此刻羽帝陛下目光復雜,幾番來回於我與金羽王之間,而金羽王為其打量,片時尷尬一笑,“羽帝陛下,真真不巧,我好像也不認識你。”
金羽王話音落,丹鳳當即皺眉,突然間他好似極為煩躁,一揮袖熊熊烈火竟仿似方才龍溯喚起的滔天巨浪勢成牆壁,此刻他阻金羽王在外,轉身直面我道,“你還記得他,記得金鸞如歌,記得我羽族如歌王?你就是不記得孤王了,是不是?”
相似的場景再起,我定定看向那火焰壁,連連後退,我沒有弟弟,我也沒有兄長,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與金羽兄相識相交,更何況,金羽兄他也根本不是什麼如歌王!
萬幸的是丹鳳不是龍溯,今時火焰相阻,他只是拽過我手坐於水濱,他許久看我,最後竟頗有些自嘲道,“龍衍,沒事,孤王只是想與你單獨談談。”
當天丹鳳對我說了許多許多,他告訴我說我是五靈界的青龍帝,還說起當年他與我本為夙敵,千年相爭你死我活,但不知怎的,不知從何而來的契機,我二人泱都歃血,肝膽相照,他還告訴我靈界有五族,素以水靈為尊,當初我在位為保尊位,勞心勞力,結果得罪了靈獸長麒麟,惹來多少禍事,至於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白龍溯,據說這廝非但對我心存覬覦,甚至還兩次聯合麒麟逼宮篡位,丹鳳提起許多許多,已叫我半信半疑,到最後我方想與其言訴此處人間並非靈界,我也根本不是青龍帝,好吧,就算我以前是,可是現在我早不過一介凡人,也許我該告訴他人間情勢如何,也許我該勸他早早離去?
我張口正欲插話,而丹鳳已料到我會懵懂不信,今時一番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