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動,各地的酒都打了進來,而且很多酒都是名酒,口感好,價格也不算貴,關鍵是名氣大,不管是送禮,還是請客,喝這些有名氣的酒都顯得更有面子,所以白湖酒廠就遭到了致命衝擊,一蹶不振了。”
陳慶東認為楊玉琴說的不錯,都在點子上,看來這個楊玉琴作為企業辦主任,還真是有些水平。
不過,陳慶東並沒有表揚楊玉琴,而是接著問道:“那你認為白湖酒廠的出路在哪裡?”
“出路……”楊玉琴想了想,說道,“陳書記,我覺得白湖酒廠現在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沒有資金投入,另外,就是管理機制老化,所有的職工還都在吃大鍋飯,獎勵機制不明,幹好幹差都是一個樣,只要級別一樣,就都領一樣的工資。如果想當幹部,也是老一套的按資排輩。在這種的環境裡,沒有人有動力好好工作,導致酒廠現在人心不穩,簡直就是一片散沙。”
“前段時間,縣裡把白湖酒廠納入了改制的企業名單。我覺得這對於白湖酒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出路。只不過,時間過去了好幾個月,也有幾家企業表示了收購意向,但是來現場檢視之後,尤其是瞭解到白湖酒廠的經營情況和欠債情況之後,就沒有了什麼興趣。”
“白湖酒廠有多少負債?”陳慶東問道。
“負債倒也不算太多,有一千多萬吧。只不過,白湖酒廠工廠老舊,裝置老化,淨資產據估算竟然只有四五百萬,要是允許破產,白湖酒廠這種情況早就要破產了。”
“白湖酒廠現在還在經營著嗎?”
“經營倒是還經營著,不過只能算是不死不活的硬撐著罷了。說句難聽點的,白湖酒廠現在是生產了白酒,賣不出去,賠錢。不生產白酒,還要養著這麼多工人,還是賠錢。要不是考慮到廠子裡將近還有一百多號工人,萬一酒廠倒閉了,他們找不到工作,會引起社會問題,酒廠早就倒閉了。現在,也只能這麼撐著。”
“看來這個白湖酒廠還真是一個大問題啊!”陳慶東道。
“是啊,陳書記!白湖酒廠現在幾乎沒有什麼盈利能力,酒廠這些職工的工資也有相當一部分都是由鎮財政來補貼。光這一點,每年至少要花費幾十萬的鎮財政。對於鎮財政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楊玉琴道。
“嗯,是得好好想想辦法了。”陳慶東道。
兩人繼續往前走,這時候陳慶**然話題一轉,說道:“我昨天去小營村的兩個煤礦看了看,他們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啊!就像小營口煤礦,一年的產量才只有一萬噸左右!這麼低的產量,你覺得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楊玉琴還沉浸在白湖酒廠這個話題中,根本就沒有想到陳慶東會突然轉移話題,扯到了小營口的煤礦上,一時間便有點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陳慶東瞥了一眼楊玉琴,又問道:“怎麼了,玉琴,你對這件事瞭解不清楚?”
楊玉琴乾嚥了一口唾沫,說道:“我也瞭解一些情況,他們這個煤礦之所以產能這麼低,主要原因就是開採難度較大。承包小營口煤礦的公司覺得承包期快要到了,所以又不捨得投入資金購買裝置,以免明年拿不到承包權,這些錢就打了水漂,所以才導致產量這麼低。”
陳慶東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楊玉琴的這番話跟楊安華昨天說的話簡直就是如出一轍,簡直就像是串通好了一樣,從這一點似乎也證明了他們之間存在貓膩!
對於小營口煤礦存在的問題,陳慶東現在還不想揭蓋子,便沒有往深裡說,只是說道:“現在的煤炭行情這麼好,你作為企業辦主任,也應該多去督促一下小營口煤礦,該投資的時候就應該果斷投資。他們覺得承包期快到了,所以不捨得投資買裝置,生怕打了水漂。但是他們怎麼不想一想,小營口煤礦的規模不算小,但是在他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