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引發了各派與‘武盟’的間隙,或有微詞不說,有的幫會還公然宣佈若‘武盟’再選不出新任盟主,找不回‘盟君令’的話,便從此不聽‘武盟’指揮。”
莊六郎問道:“那執行長老怎麼說?”
陰月道“還能怎樣,就只有眼睜睜看著一個幫會一個幫會宣佈脫離呀!我們丟令是事實,他們認令不認人也是事實。
到如今,亦只好趕快找到‘盟君令’才是正事。目前為止,‘武盟’轄下七十八幫、三十四會、二十大門、六大派別其他的旗、組、合、苑、樓、谷等俱都走的走,散的散。
現在,還保留不到十五年前廿分之一的實力呢。”她愈說愈氣,說完之後還嬌“哼”一聲。
莊六郎愣然!似是沒想到一個縱貫武林的絕大組合,竟會沒落到如此地步,雖然沒有明顯的眾叛親離,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照這情況下去,不出五年,‘武盟’不必別人攻打,就自己滅亡了。
一個門派的興落可見一斑,絕不是打打殺殺就有結果!它必須是由裡面的崩壞與外在的因素下兩面夾擊,才會演變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腦中靈光一閃,莊六郎道:“‘武盟’內部反應如何?”
陰動天沈思一下,淺飲再斟茶水,潤喉後,皺眉道:“分為數派,有一派揚言要對脫離者施以嚴厲制裁。一派主張先找‘人’與‘令’回來,一派表示來去由人,否則失卻‘武盟’成立的意義。
還有一派曾說拉攏現在武林比較有名氣的門派,給些好處給他們,這樣才不怕愈走愈多。
也有贊成‘武盟’乾脆改組或解散的,不過這少數幾人現在己被趕出‘武盟’。
總之,是甚麼話兒都有,在那群人裡面聽他們講的,煩都煩死了!”
“還有一派,哥你沒說出來!”陰月笑道。
“哪一派?”
陰月嘟著嘴兒道:“就是那一群整天在‘武盟’裡飽食終日無所事事,連‘武盟’現在發生甚麼事也不去理會,不去幹涉。終日詩吟書,讀描繪彈琴,下棋喝酒的傢伙呀!”
陰動天失笑道:“咱們‘武盟’‘六君六藝劍’竟被你說成這樣,真不知道這些話被他們聽到後會有何感想?”
“本來就是嘛。”陰月理直氣壯道,伸手取了茶杯觸口一飲。
莊六郎運智集思,沈想一會,問道:“那麼多的說法貴盟長老究竟是偏向那一方?”
“找回‘盟君令’!”陰家兄妹異口同聲道。
陰月憤憤不平,倏然站立叫道:“為了找回此令,長老們竟然對外公佈了一則訊息……”
“我知道。”莊六郎一招手,示意請她坐下,陰月恍然明白剛才衝動一點,臉蛋一紅,復坐原位。
他臉色沈重道:“原來貴盟揚言得‘盟君令’並親自交回‘武盟’者乃‘武盟’之主,這則傳言並非虛構,純屬實情。
但是貴盟長老可曾想過,若此令落在魔門、黑道等子弟手中,那將會對這整個武林造成多大的影響?”
陰動天濃眉一挑,道:“沒錯!可是莊兄可曾想過,就算是非‘武盟’弟子,若得到‘盟君令’他一樣可以以令來調動各大門派弟子。
而且,若有門派因持令者的身分是魔門、黑道中人而抗命不從的話,那將會對其門派信符產生多麼大的損害,更大的幫會更重門規!這種違抗長輩令喻的事誰也作不了主,如今‘武盟’式微,誰都樂見其毀,在‘武盟’未做出如此決定前,江湖上又出頭了多少組合多少幫會?誰肯平順地聽從‘武盟’勸阻?沒有!都沒有!沒有‘盟君令’存在的‘武盟’……只不過是一個空殼罷了……”
陰月憂心仲仲道:“現在武林新興勢力中‘四大帝王’可謂是頂尖的,單以東帝‘天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