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來違背當初定下的約定。
就算他們自己不找,手底下的人也會為他們尋好理由,讓他們即使違背約定,也不會受良心譴責,甚至還認為自己是受委屈的那一方,是被逼到絕境,不得不違約。
比如景炎,他要違背誓言連理由都不需要多想。
為了讓了手下的人活下去,他有什麼錯?
“這麼說來,我們是不是不用談了?”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他和秦寂言還能談什麼?
“可以談,你手上有朕想要的東西。”他不把景炎手中的東西掏光,怎麼會讓景炎走。
“解蠱的方法?”顧家的事不是秘密,就算景炎在京中的訊息再怎麼不靈通,也不可能不知。
“嗯。”這是景炎手中,唯一能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要不是為了解蠱的方法,他今天又何必親自出一趟城,把景炎逼出來。
他能查到景炎的下落,可當景炎誠心要躲他,他想把景炎找出來,還是很難,很難……
秦寂言為什麼非要解蠱的方法,景炎再清楚不過。
想到……那個他註定要錯過的女子,景炎心裡微酸,忍不住嘲諷了一句:“你對顧千城還真是情深義重,為了她可是什麼手段都使出來了。”
要不是因為顧千城,依秦寂言的性格,在查到顧家全家中了忠心蠱後,顧家上下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朕的皇后,朕不對她好要對誰好?”秦寂言大大方方承認,他就是為顧千城尋解蠱的方法。
滿朝上下都知道了,他又何必再遮遮掩掩。他與顧千城男未婚,女未嫁,他有意娶顧千城為妻,怎麼了?
反對?誰敢反對他砍了誰!
“皇后?你確定你能順利立她為後嗎?你確定沒有家族支援的她,能坐得穩後位,獨寵後宮嗎?”景炎嘲諷的看著秦寂言,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他並不看好顧千城與秦寂言,不是嫉妒秦寂言能得到顧千城,而是現實……
顧千城和秦寂言的身份差距太大了。如果顧千城肯做秦寂言的妃子,或者秦寂言立顧千城為後,還肯再納妃子還好。
要是他們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那麼……他們會走得很艱難。
帝王的權利很大,可也沒有任性的資格。
隻立一個女子為後,不再納妃,這對一個帝王來說,太任性了!
“朕想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半個月後,朕便下旨立後。”他倒要看看,到時候誰敢跳出來說不。
“半個月?你可真心急,大軍還沒有到西北呢。沒有一場勝戰,你如何讓天下人信服,如何讓文武百官信服。”大秦與西胡一戰,對秦寂言來說至關重要。
這一戰是秦寂言即位後的第一場大仗,關乎到大秦的顏面,也關乎到秦寂言的威信。
贏了一切都好說;輸了秦寂言剛樹立起來的威信,就會蕩然無存。
“你太低估朕對朝野的掌控力,朕不需要一場勝戰來立威。”他繼位以來,殺了多少文武大臣?
那些官員早就被他殺怕了,只要有兵權在手,他何需在乎那些文官的言論。
“如此……那就恭喜你了。”景炎知道秦寂言現在信心滿滿,他就是說再多也沒有用,話鋒一轉,再次提起忠心蠱的事,“忠心蠱的解蠱方法我可以給你,我要什麼,想必皇上也明白。”
“解墨倪月身上的蠱嗎?可以!”他正需要找一個人,來確定景炎說的方法管不管用,景炎主動讓倪月做實驗,他為何要拒絕?
“那麼,成交!”景炎乾脆利落的應下,沒有多話。
秦寂言也沒有再為難景炎,讓人帶他下去休息,不過走之有特意警告了他一句:“這是皇宮,別給朕打斷你雙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