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般。
這少年,怎麼看也不像十五歲的孩子,甚至比景炎藏得還要深一些。
“我聽說漠北只有冬夏兩季,冬季這麼冷,夏季是不是很熱?”顧千城之前派人來過漠北,但卻沒有問過漠北的天氣。
秦寂言的人知曉一些,來之前也做了準備,可現在看來他們的準備還是少了。
“夏季……能活活把人烤熟。”所以,這樣的地方沒有人來的,呆在漠北全是無路可走的人,能在漠北活下來的人,本事都不小心,武家在漠北也不算什麼。
這些話武毅沒有說,反正等進了城,顧千城就會知曉漠北的情況。
“這地方……你們靠什麼為生?”顧千城不知漠北這樣的氣候,能種植什麼作物。
窮山惡水出刁民,顧千城不敢想象,面對這麼惡劣的環境,又溫網有足夠的食物,在漠北生活的人要靠什麼為生?
“搶!”武毅怕顧千城不懂,補充道:“漠北耕地少,僅有的耕地都落在幾大勢力手上,其他人想要活下來,就拿東西跟他們換,或者搶。在漠北,你能搶到也是一種本事。”
生活在漠北的人,每一個都不是善茬,連一兩歲的孩童都知道搶糧食。不過,這些事情,沒有在漠北討生活的人,是不會知道的。
“武家……在漠北的地位呢?有耕地嗎?”武家的情況,秦寂言和顧千城查到的都不多,秦寂言之前派人來過,可與武家人接上頭就走了,根本沒有時間多查。
而武家留在京城的探子,也不知漠北的情況。
“要有耕地,祖母她們就不會輕易離開。”在漠北,有耕地就是土地主,雖說沒有京城繁華,可卻能當在漠北當土皇帝,誰會傻的跑去京城找罪受。
“武家這麼多年,在漠北靠什麼為生?”顧千城繼續問道。
這一次武毅沒有爽快的回答,而是看了顧千城一眼,然後低頭說道:“採藥,還有……賣!”
賣什麼?
顧千城沒有問,但從武毅的神情中,顧千城大致能猜出不是什麼好事。
談話到此嘎然而止,圍坐在火堆旁的幾人都沒有吭聲,只餘“啪吱……”的火苗聲,鳳于謙見半天沒人說話,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默默地溫好的酒遞給秦寂言。
天氣實在太冷,那種滲入骨髓的寒意,除非秦寂言一直動運功,不然也無法抵擋。
半壺烈酒下肚,小腹處便湧出一股熱流,秦寂言將剩下小半壺遞給顧千城,“喝吧!”
顧千城一臉糾結,“喝醉了怎麼辦?”這酒太烈,秦寂言幾個男人還好,經過這幾天的鍛鍊,喝上半壺都不打事,可顧千城卻不行。
顧千城雖然有一點小酒量,可這麼烈的酒,她一口就醉。
“無妨,你醉了不鬧事。”顧千城不是第一次喝,自然不是第一次醉。
“可我真得很討厭醉酒的感覺,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自己做了什麼。”顧千城嫌棄的看著酒壺,可還是認命的接了過來。
白天多動一動還能扛扛,可到了晚上就不行,要不喝一口烈酒暖身再睡,她會直接變成冰棒,再也不用醒了。
顧千城閉上眼,以吞毒藥之姿將剩下的烈酒灌下,“好難喝!”
辛辣、沖鼻的酒味湧入鼻喉,顧千城的俏臉皺成一團,眼眸紅紅的帶著淚意,整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可憐……
“頭好暈。”酒嚥下,立刻上頭,顧千城腦袋輕晃,眼睛一閉就暈了過去,腦袋往火堆裡栽……
秦寂言不慌不忙,一把將人拉到懷裡。看他的動作就知,這絕不是第一次!
“怎麼喝了這麼多次,還是一口就醉。”鳳于謙看到顧千城又一次醉死過去,不由得搖頭。
他們喝了一兩次就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