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天晚上那人將跟隨他一同的少女帶走了後,此人便丟給了他們兄弟看守。
不吃不喝,對於一般的人來說,也就頂多堅持七天就是天大的奇蹟了。
更何況眼前的這人,身上還受了那麼嚴重要命的傷。
被捅了那麼刀,居然都不死。
並且當下身體的意識還清醒得可以,當真是怪物啊。
他們不知道的是,姜然是憑藉著一股極為強大濃烈的意識才沒死去,腦子意識才這麼清醒的。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了姜然再固執下去的話,也沒什麼對於的用處。
“那我手上的這個”話畢,只見模樣極為狼狽悽慘的姜然忍著身上傷口的劇痛感,輕微揚了揚自己那被繩索捆住的兩隻大手。
站在他跟前的兩人見狀,十分懂水地立馬走上前去一人,然後給他鬆綁。
而就在才吃著面前盤子裡面的食物不久後,門外忽地傳來了一道悄咪咪地低聲衝裡頭這兒喊道:“有人來了。”
聞言後的兩人,來不及躲藏姜然面前的食物盤子,只得連忙走出去迎接到來之人。
是上邊的人。
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姜然那處出來後,恰好遇上了迎面走進來的面容俊邪,身上洩露出來氣質陰鬱的少年。
少年一身全黑系休閒服,而這身全黑的衣物直接將其託襯得他雙腿無比修長,身形頎長;只是他高高的個子在進來這屋子裡面後,頓時顯得整個屋子有那麼一絲絲地狹小和擁擠。
二人見狀,立然快速地便低下來了腦袋來,紛然並不約而同齊聲聲地喊道:“沈少。”
縱然那天晚上的光混不太明。
可在對上此刻眼前的這人的剎那,雖僅一面,但已足以讓他們記住這個人了。
這便是幹他們這一行的識人面能力。
聞聲的霎時,沈書均只輕瞥了一眼面前的二人,聲音很低沉地問道一句:“人呢?”
“在裡面關著的。”其中一個人,眼疾手快地立刻回答。
聽罷,沈書均繞過面前的兩人,然後往裡邊走去,望著俊邪少年進去的頎長身影,二者則是心底暗叫,這下玩完了他們。
走近後的沈書均在裡面微眯起劍眉下那雙深邃,而又狹長的眸子適應了片刻,才在昏暗的屋子內,徹底看清眼前的人。
望著眼前少年這般至極、與之他記憶中的那道翩然身形不像的狼狽模樣,他低低地笑出了聲來:“這麼狼狽?”
其實沈書均更想說的是,怎麼這麼慘呢?
可是話到了嘴邊,就立變了味道。
“不都拜你所賜?”姜然揚起頭來望著眼前人,嘲諷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