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這些人想法他自然是知道的,和洛金蛇的想法不謀而合,想要讓人認下這個罪名,然後東荒再也沒有蒼宇皇朝的一席之地,而這些人縱然不聯手殺他,也一樣會逼得他在東荒沒有立足之地。
到時候,他們想要侵吞蒼宇皇朝,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目前的情況,他要麼不管楚雁棲的事情,死活隨便他去。要麼就是和這十三位掌門人翻臉,大家撕破臉皮鬧。
可是,如果只是某一門某一派,他自然不懼,而如今,他們聯手,他卻完全沒法子想,動手的話,就是找死的份。
“蒼先生既然和這個妖人沒有關係,他不是你的子嗣後人,也不知道他利用卑劣手法,強迫我東荒各大門派少主為奴,諸般羞辱折磨的事情,那麼,如今我們想要公審他,你沒有意見吧?”邵安然大聲說道。
“公審?”蒼先生愣然,讓他們公審楚雁棲,只怕他想要痛痛快快的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對!”卓俊如說道,“蒼先生,你家繼承人身上,也有他留下的奴隸血契,你想想,他把東荒各門各派的少主一網打盡,將來如果這些人都繼承家族或者門派,豈不是整個東荒都將淪為他所有?”
“卓掌教,你想的太多了。”蒼先生笑道,“不過就是孩子們鬧著玩玩,想想我們這麼大的時候,還不是沒事每天你打我,我打你,不過是歷練歷練——再說,年輕人確實需要歷練一番,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
陰鷹冷笑道:“蒼先生這麼說,固然正確,如果他只是光明正大的挑戰,勝了小兒,強行結下奴隸血契,我也認了,頂多回去給小兒抹掉血契,讓他閉關苦修,技不如人,確實不應該說什麼的。但是,他修煉被東荒明令禁止的魔修功法不算,還吞噬他人生氣。如今又有卑劣手段做下這等事情,只怕是居心叵測。”
楚雁棲很想罵人,他怎麼就居心叵測了,他根本就沒有一統東荒的心思,該死的九候和十三,這次把他坑苦了,他們看東荒修士不順眼,想要敲詐就算了,竟然還在他們身上留下什麼奴隸血契,如今,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怎麼解釋都是徒勞。
不對啊,這個世界可沒有黃河,只有無盡之海。
“我覺得陰宗主的很是正確。”墨博明喝了一口茶,潤潤喉嚨後,這才開口道,“他抓了小女不算,還用諸般手段,羞辱折磨小女,小女差點因此自盡。而且我感覺這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做下的,他後面一定另有主謀,所以,我主張公審,讓他說出主謀人是誰,他們的計劃如何,還有,他們的魔修功法,是否和當年魔族有什麼聯絡?”
“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魔族的人。”楚雁棲終於忍不住,說道,“也沒有主謀。”
“閉嘴!”陰鷹喝道,“我們沒有問你,誰允許你開口說話的?”
楚雁棲瞪了他一眼,心中想著:“算了,你們不讓我說話,我不說就是。”這麼多門派的掌教和宗主聚集在一起,就是為著審問他這麼一個廢材,讓他感覺,這才是東荒最荒唐可笑的事情。
“我也主張公審,這事情確實疑點眾多。”南宮問天皺眉道,“我那侄子雖然不成才,可好歹也是丹靈期四層天的修為,就他這樣,想要抓了他,真不可能,何況還要烙下奴隸血契?”
“他背後肯定另有高人相助。”又有人說道。
“必須公審,嚴刑逼供,讓他說出他們的陰謀來。”有人說道。
“蒼先生,這是你的地盤,你給一句話,你到底想要怎樣?”陰鷹說道,“如果你同意,那麼,就在這裡公審,也不用選擇什麼日子了,反正,人都差不多到齊了。就現在,你看如何?”
蒼琅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卓俊如就直接說道:“蒼先生如果不同意,想要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