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點了,說不準還得挨批鬥。”
溫言也知道這個年代要是被查出未婚先孕,女人要遭受怎樣的非議。
但是那究竟是一條命,他也是真的下不去手。
溫言無奈,只能好言拒絕:“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你,我那邊的藥都是獸用藥,也沒法給人用啊。”
王仙兒眼睛一亮:“沒關係!我不和別人說,你只要把藥給我,我自己承擔風險,就是豁出命了我也不找你麻煩。”
溫言見她這麼堅決,無奈只能說:“我那只有安胎藥,這年頭誰家的牲口懷上了捨得流掉的?就是這安胎藥也是有數的,我也不能給你。”
眼看著話都說成這樣了,王仙兒還不死心地想繼續糾纏。
溫言只好說:“這忙我是真的幫不了你,要是你再來找我的話,我就只能和馬金雲說了,畢竟你懷的可是張小龍的孩子,她肯定是不會同意讓你流掉。”
王仙兒見溫言這邊實在走不通,臉色一變,頓時就從一朵較弱的小白花變成了凶神惡煞的食人花。
她陰著張臉威脅道:“不幫就算,你要是敢把我懷孕的事和別人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仙兒撂下狠話就轉身走了,留下溫言一個人對著天空嘆氣。
沒一會兒,溫言就把這事拋到腦後去了,邊走邊和小任盛繼續聊著去後塘村的計劃。
轉眼就到了呂家給東子辦席的這天。
溫蘊和在前一天晚上就做好了安排:溫言留下帶家裡的幾個小孩,溫興國則和他們夫妻倆一起去呂家幫忙。
溫言抗議無效後只能妥協,索性就留在家裡幫幾個小孩探脈。
經過幾次探脈,溫興家早就不會僵著身體不敢動了,反而在內力進入身體後舒服地喟嘆出聲。
其他幾個人早就聽溫興家說過,溫言給他探脈的時候渾身會暖洋洋的,是說不出的舒服。
這會兒見溫興家又是一副享受的模樣,姐弟結幾個不約而同地擠到溫言身邊,爭做被探脈第二人。
溫言結束了一輪探脈,還是有些疲憊的,本想去屋裡打個坐休息一下。
睜開眼卻看見正眨巴著眼睛安靜等待的溫聆之,他瞬間就覺得那個想要休息一下的自己簡直可惡至極。
就這樣,溫言在幾個叔叔姑姑的眼神攻勢下,完全敗下陣來,硬是沒有休息的把他們輪番探脈了一圈。
最後,幾個孩子是滿意了,但是溫言也差不多是累癱了。
好在溫言也算有所收穫,探了一圈脈後,溫聆之他們幾個的身體都得到了滋養。
只有溫言一個人的臉色蒼白,因為他一次性輸出過多內力,有些脫力。
曜皋倒是覺得這是件好事,畢竟只有這樣,溫言體內的內力才會源源不斷地刺啟用躍,從而拓寬氣海。
而且這樣一來還能練習探脈,可以說是百利無一害的事了。
所以就算是眼看著溫言臉色發白而心疼,曜皋也沒一絲阻攔。
最後還是溫興家見溫言臉色不好,扶他去躺椅上休息。
溫興國送飯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畫面:幾個小孩子滿臉紅暈的坐著烤火,溫言則是面無血色的躺著休息。
這可把溫興國嚇壞了,手裡的端著的碗都差點兒摔了。
要不是溫聆之眼尖地發現了端菜回來的大哥,他們今天中午怕是得餓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