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多可笑。
他雖然和冥青海關係不是很親密,但是他的地位卻比冥青海要高得多,再給他是十個膽子也不敢設計整蠱他,況且這事關係到青冥工會的面子,如果他當面出糗,冥青海也不了干係,所以他沒道理這樣整蠱他,唯一的解釋就是,一切都是少年搞的鬼。
臉色漲得發紫的吊眼男子惱羞成怒地兇狠吼道:“臭小子,原來是你搞的鬼,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周圍盡是嘲諷的笑臉和涼炎的目光,吊眼男子從未受過如此莫大的羞辱,再無所顧忌。
鳳希眨著俏皮的雙眼,一臉無辜的說道:“大叔,你在說什麼?什麼叫是我搞的鬼?哦,你摔倒可不是我弄得哦,這椅子也不是我搬出來的,明明是那個人不是嗎?怎麼你摔倒 反而怪到我頭上了?”
“休得狡辯,既然你說不是你,為何你坐的時候卻沒事,給我坐才出事?”
吊眼男子素來好面子,如今少年海獺當眾出了這麼大的糗,絕對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他,他沒直接動手已經忍耐性十足了。
“那我怎麼知道,椅子是你們工會的又不是我的。”鳳希就是不承認,仍然一臉笑嘻嘻的看著他。
“你你……”吊眼男子被他反駁得無話可說。
的確,椅子是他讓冥青海搬出來的,要說最大的責任,應該是工會椅子的質量問題。
但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冥工會怎麼說也是冥界有頭有臉的捕獵隊,怎麼可能會將有瑕疵的椅子送進來,如果顧客做的時候出了什麼問題,對青冥工會的聲譽絕對會造成巨大的影響。
青冥捕獵隊一向嚴於律己,對任何事情都處理的僅僅有條,一絲不苟,椅子有沒有問題只要檢查一下便知道,以他們這些高手的眼力,怎麼可能會看不出椅子有問題?
吊眼男子想到這,突然靈光一閃。
如果他們都看得出來椅子有問題,那麼冥青海搬著椅子過來是,少年可能一眼就看穿了,但是他又是如何做到了,既能不讓椅子散架,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破壞他的椅子,害得他出糗?
這一點令吊眼男子百思不得其解。
不止是他,所有人這一幕看在眼裡的人都很疑惑,因為他們誰也沒有看清楚少年的動作。
“大叔,你也別‘你’個不停了,趕緊給我辦理,我還要報名。”
玩過了,鳳希才開始辦正事。
他可沒忘記,白伯和老大雖然沒吩咐什麼,但是絕對不會想再看到他惹上一堆麻煩,雖然他總覺得麻煩總是自己跑來找他,不過為了避免再次被關禁閉,鳳希還是覺得應該早點回去。
“哼。”吊眼男子冷笑了一聲,他倒是差點忘記還有這事,正好。
他冷冷一笑,臉上帶著不屑和輕視,“哼,敢來青冥工會搗亂還想報名,做夢去吧!”
鳳希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倒是沒有覺得有多麼意外,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一臉認真的說道:“大叔,明明就是你自己倒黴還怪到我身上,這明擺著就是遷怒嘛,枉費你虛長我那麼多歲,想不到竟然是個如此愚昧之人,你無非就是想包庇自己人,把自己當眾出糗的事實全都怪到我身上,好吧,這裡是你的地盤,我鬥不過你,我認栽了!行了吧?”
一番話說的正經八百,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少年老成的搖搖頭,彷彿看透了人世的悲涼,再加上最後的嘆氣聲,更像個活了幾百歲的老頭子一樣,裝模作樣的功夫倒是練得爐火純青。
吊眼男子一張臉被諷刺得極度的扭曲起來,眉眼暴跳好像隨時會爆發。
其實他自己也不確定到底是誰搞的鬼,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推到少年身上才能挽回他的面子,否則他今天的顏面就徹底掃地了,今後也會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