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等頭不那麼暈了,才勉強的扶著額頭往洗漱間走。
果然不能這樣坐著睡一夜啊。
再回來的時候言時也已經回來了。手上捧著早餐,似乎是給他買的。
果然,見他來了,言時把東西遞過來,“吃吧,熱乎的早餐。”
“謝謝。”花連神也不客氣,拿過來就吃。
真是餓了。
吃完早餐,花連神決定到外面舒展一□體。總是這樣坐著,沒有一個地方感覺是對勁的,就好像生了鏽的機器,僵硬的厲害。
花家一直在催他回去,他也沒理,還是一直在這裡守候著。也許經歷這一切,一個最大的收穫就是,他終於明白對他而言,誰是最重要的。雖然這個收穫的代價……很大。
他到外面走了一會兒,回來的途中遇上一個人。
“老師……?”花連神走過去,不確定道。
舒同或點頭。
“您……是專門等我的?”
舒同或但笑不語。
花連神有點摸不著頭腦,只好中規中矩道:“您是來看言辭的嗎?”
舒同或這才開口,“當然。”
“可是,他還沒醒,而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
“不,他醒了。”
“醒了?”花連神驚喜道:“真的嗎?我要進去看看!”
他轉身就想走,舒同或卻拉住了他,“走慢點,他現在還沒醒呢。”
“什麼意思?”花連神覺得他現在有點短路,“難道您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
舒同或高深莫測狀:“跟在我後面,你自然會知道的。”
花連神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也別無他法,只能跟在他後面。
到了走廊。
花連神幾乎在第一時間就發現言辭病床的門是開的。
“怎麼……”花連神本想說“你怎麼騙我”,轉念一想,舒同或的底他根本摸不準,還是跟著他是上策。
舒同或也沒理他,徑直走了過去。
言時已在床邊。
言辭以同樣的姿勢躺著,從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異樣,和花連神之前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生硬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言時看了他一眼,“治癒師說他的意識已經清醒了,但是他現在沒法說話,沒法睜眼,至於聽不聽得見我們說話……這個也說不準。”
“那這樣還能說是意識清醒?”花連神總算不再保持雷劈狀,“他也不能動是嗎?”
言時沒答話,他把視線轉回去,繼續看著言辭。
舒同或一見是這個情況,也有些吃驚,他走上前,“他是什麼時候醒的?”
言時抬頭,疑惑的看著舒同或:“您是?”
舒同或一走近,言時立馬就感受到他身上濃郁的靈法,斷定肯定不是常人,下意識就用上了尊稱。
舒同或沒搭腔,湊近言辭,雙手積聚起靈法,從他的身體上過了一遍,“竟然是這樣。”
花連神一聽有門路,幾乎把舒同或當成救命稻草,“這樣是怎樣?”
舒同或整了整衣服,“他的靈法回來了。他的身體沉睡了。”
“這是什麼意思?”不光是花連神,連言時也是震驚不已。
“顧名思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舒同或往門口走,“也許是因為在魔界受的能量衝擊太強,他的靈法覺醒了。但是在上面他身體受的衝擊也很大,現在處於沉睡狀態。”
“他能醒來嗎?”
“按道理是會醒來的。至於什麼時候醒來……這個就不得而知了。而且,醒來之後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這個我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