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百姓心聲,反正嘴閒著也是閒著,義務為大家提供一下也罷。為人民服務嘛!”
阮若弱大言不慚,弄了一頂這麼高尚的名詞擱自己頭上,幾乎沒笑暈水冰清:“你怕不怕雷鋒晚上拎著斧頭來找你呀?”笑夠了後她才想起來問,“對了,你怎麼會跟那個小王爺一塊下館子去了?”
“還不是為了你的事情,我請他吃飯求他辦事。”
水冰清這才想起自己的那筆鬧心賬來,忙正色問道:“那怎麼樣了,他答應了沒有?”
看著她一臉迫切,阮若弱幾乎不忍心說出那樣的結果來,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還是狠狠心告訴了她。水冰清一聽,馬上頓足不已:“我就知道會壞事,我就知道會壞事,我就知道會壞事……”一口氣把這句話說上七八遍。
“怎麼了?你為什麼知道會壞事?”阮若弱愕然問道。
“唉!你有所不知呀!”
水冰清於是把那夜她的惡作劇說給了阮若弱聽,聽得她也直跺足:“難怪他一聽我說起你來,馬上就語帶輕蔑的說‘那種女子’,原來竟是有這麼一出在裡頭,看來我還得再找上他一次,跟他解釋解釋。”
“是呀是呀!你趕緊去替我澄清一下,我可不是輕浮浪蕩女來著,不過跟他開開玩笑逗逗趣罷了。”
兩人正說著話,老鴇又進來了:“喲,原來是阮公子來了,怪道冰清耽誤了這麼久沒出來。不好意思啊,阮公子,冰清有個熟客在外頭等了很久了。冰清,你可別怠慢了吳老爺。”
水冰清擠出一臉的笑:“媽媽再等等,我換件衣服就來了。”
待到老鴇一退出去,水冰清一張臉都皺成桔幹了:“天,這個姓吳的,我真是受不了他,地道的色狼一個,每次去應酬他,都要動手動腳的,那次居然在我屁股上擰了一把,氣得我!”水冰清惱怒之極,“苦於沒了力氣,我的跆拳道功夫都施展不出來了,否則一定打得他像條死狗。”
她這麼一說,阮若弱馬上聯想到被李略痛扁的姚繼宗,忍不住還要笑,邊笑邊悄悄咬著耳朵把這件事說給水冰清聽,聽得她也大笑不已:“原來是這麼著才打起來的,哈哈哈,該打該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痛快,這些色狼打死一個少一個。”水冰清一派眉飛色舞,彷彿李略打了姚繼宗,就如同是她揍了姓吳的一樣,倍覺解氣。
兩人正笑成一團,老鴇又來催了,沒奈何,水冰清只得隨她去接客,阮若弱知道她這一去一時回不來,乾脆打道回府。
阮府裡,玉連城正在等著她。阮若弱一見到他,馬上就心虛得不行,其實她心知肚明的很,玉連城肯定一早就看穿了她,只是遲遲不曾明說罷了,只怪她那日在馬車上多嘴,灌輸他一堆唐代人絕對說不出來的理論思想,讓他震動之下,不得不問出那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玉連城端坐在客廳裡,捧著一盅茶慢慢地品,眉目靜定如井水無瀾,而一旁陪他坐著的阮若鳳,眼神卻亂得像三月裡的桃花汛,風生潮起,一波波全是粉豔緋緋的心潮彭湃。
看著阮若弱進來了,玉連城把茶盅一擱:“三表妹,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呀?”阮若弱硬著頭皮問。
“說來話長,可否借一步說話?”玉連城彬彬有禮。
《有緣千里來相會》第三十八節(2)
想想他曾經替自己抄過六百遍的《女誡》,阮若弱就無法拒他千里之外,明知他所謂的有事相求不過是託辭,肯定是來追問那個老問題來的,也心一狠牙一咬地答應了“借一步說話”的要求。事隔多日,他還要舊話重提,可見是下了決心,非問清楚不可。也罷,索性都一五一十的交待給他,諒他也不是那種會把她當妖精用繩子捆了送去沉江的人吧。阮若弱也是有過社會經歷的人,不是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