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一筆不小的錢。
明挽自其中取出一千兩的銀票,將剩下的全都交給懸珠,“懸珠這是我多年的積蓄,這一千兩我用來贖身,剩下還有兩千多兩,你拿去打點。”
明挽擔心懸珠手中銀錢不夠,離了尚書府更是沒個進項。
懸珠都是因為自己才會離開尚書府,明挽也要將自己的全部獻給她。
姜懸珠沒想到他居然有這麼多積蓄。
自己除了今天剛得的五千兩,都沒有他富有。
怪不得以前明挽總是在自己銀錢不夠用的時候給她塞錢。
姜懸珠感動的拉著明挽的手,“明挽,你真好。”
明挽回握住他,回以一個深情繾綣的眼神。
第二天午時,姜懸珠自姜府偷偷摸摸的溜出了門。
她此刻有些滑稽,衣服裡鼓鼓囊囊的,像是塞滿了東西。
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姜懸珠把值錢的東西在身上能裝的地方都裝了。
她這會正向城口處去。
而清瀲正來到姜懸珠的院前。
他想見表姐,跟表姐好好談一談,讓她知道自己的好,讓她能接受自己。
只是等了許久卻沒人理他。
臨安和臨其早被姜懸珠岔開了,只有一個下人道,“大小姐並不在院中。”
清瀲莫名心裡有些打鼓。
而一直命人看著大小姐的姜先安終於摸清了姜懸珠要幹什麼了。
她狠狠一拍桌子,“好啊,還敢私奔,這種荒唐事情她也做得出來!”
她也對背後攛掇的明挽產生了極大的厭惡,這種絲毫不安分的男子,絕不能進她姜家的門。
姜先安一甩衣袖,就要出門把人抓回來。
路上與清瀲相遇,姜先安才收斂了一些臉上的怒容。
清瀲卻是問她,“伯母可知表姐去哪裡了?”
姜先安咳了兩下,有心為女兒遮擋,含糊道,“許是在院裡關著吧,我命人不許放她出府。”
清瀲看著她,一直表現得謙順的面容漸漸冷下來,聲音也帶了絲微妙的轉變,多了一股居高臨下的意味,“伯母,表姐到底去哪裡了!”
清瀲握緊了拳頭,看姜先安剛剛又氣又急的樣子,難道懸珠出什麼事了?可她又在遮掩什麼?
懸珠……
清瀲心中盡是擔憂。
姜先安見逃不過詢問,聲音有些低沉和示弱道,
“懸珠她,她要和那個明挽私奔,此刻估計已經到了城外。”
清瀲的身體一軟,差點沒站穩。
懸珠就這麼討厭自己嗎?居然寧願私奔也不願和自己……
身邊人扶住了他,清瀲依舊有些回不過神。
姜先安有些著急,“殿……”
“我和你一起去。”
清瀲淡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仔細看,他眼中已經布上一層紅血絲,表情冷漠,含著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