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書,不要胡說八道,你連武當山都沒有下去過,怎麼會認識如此高手。”宋遠橋一聽宋青書的話,立刻板著臉說道。
“爹,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昨天親眼看見一個大和尚,一巴掌把石桌裡面拍成粉碎,外面卻沒有一絲痕跡。”宋青書連忙大聲說道。
我年紀雖小,但是見識可一點都不少。還有一點,那個大和尚居然敢欺負我,我讓我爹他們揍死你。
“青書,你說的屬實。”張三丰一臉嚴肅的說道。
“太師傅,我說的句句屬實,那大和尚的師弟說他的大力金剛掌已經練到了大成境界。這些事情,峨眉的眾位弟子也都知道。”雖然紀曉芙是殷梨亭的未婚妻,但是宋青書是武當三代弟子第一人,是不可能喊峨眉四代弟子做師叔的。
“聲谷,安排弟子把素素的墓恢復原狀,改成衣冠冢。遠橋,咱們回山。”張三丰冷冰冰的說道。
這兩天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讓這個修身養性幾十年沒有殺過生的老道士的道心破了,渾身上下居然湧現出一股濃烈的殺意。
“太師傅,你看,這就是昨天被那個叫圓通的大和尚拍壞的,我沒有騙你吧!”宋青書指著缺了一個角的石桌說道。
“師父,確實是大成級別的大力金剛掌。”宋遠橋仔細檢查了一下破損的石桌說道。
“青書,知道那和尚叫什麼名字嗎?”張三丰摸著宋青書的腦袋,和藹的說道。
“那個大和尚自稱佛爺,粗鄙不堪,他的師弟叫他圓通。”宋青書直接開口說道。
圓通的名字早已經被他刻在心中恥辱柱上面了,哪裡還用想。
“蓮舟,你親自下山一趟,該怎麼做不用我交代你吧!記得做得乾淨一點,不要落下蛛絲馬跡。”張三丰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至於他本人,則帶著宋青書回自己修煉的山洞去了。
“是,師父。弟子保證給五弟一個交代。”俞蓮舟看著張三丰的背影,把事情給弟子們交代了一下,然後喬裝打扮,以普通江湖中人的身份從武當後山下山去了。
至於少林一群和尚,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背了一個多大的鍋。
襄陽,地處華夏版圖腹部,是多條水漢路的交界處,縱連南北,橫貫東西,是中原一個重要的交通樞紐,自古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今日,襄陽來了一個闊少。他一大早進了襄陽城之後,就直接用三千兩白銀買下了一處在牙行寄賣近兩年的院子。
院子很大,據說原主是一個大官,因為貪汙受賄,欺壓百姓,連帶一家三代以及一些近親被武林至尊砍了腦袋。
因此,這龐大,奢華的府邸成了襄陽附近遠近聞名的凶宅。價錢也由兩年前的三萬兩降到了如今的三千兩。
闊少在買下院子,又讓牙行派人將院子清掃了一方,置辦了一些生活用品之後,就帶著他那生病的夫人住了進去。
據打掃的婦人透露,少爺的婦人很漂亮,猶如天仙一般,不過看樣子病得很重,估計沒多少日子可活了。少爺出手很闊綽,打掃宅子的婦人每人賞了一兩銀子,為首的更是賞了五兩。
這讓這些明間情報機構的成員一個個感激涕零,甚至還有幾個旁敲側擊打聽公子是否願意納妾。
“我,我怎麼在這裡,我這是到了地府嗎?”黑夜裡,躺在床上,蓋著薄被的殷素素突然睜開眼睛,開口說道。
“沒錯,這裡是十八層地獄的失身地獄,你做好準備了嗎?”
“十八層地獄?也對,想我殷素素殺人無數。直接,間接死在我手中的人,屍體估計都堆成山了,下十八層地獄也是應該的。只是,這失身地獄是什麼。”殷素素自斷心脈,自認為必死無疑,如今能開口說話,那麼百分百是變成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