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砰砰!”
隨著漫天的禮炮聲,落筆大會終於拉開了帷幕。
這時候五門的弟子分別走上授筆臺,雖然落筆谷中所有弟子的衣服都是一樣的道袍,但是他們的胸口會有著各個門堂的標記,就是他們所在門堂的“篆”、“隸”、“草”、“楷”、“行”。
五個門派參加授筆大會的名額都只有三名,三名參賽者將由抽籤決定對手,進行五輪比試之後決出金筆得主。
“師父,周師弟受傷我們少了一人,現在您看由誰代替。”說話的是錢懷素身邊的一名憨厚男子,男子看上去三十出頭,一對婉如逗號般的眉毛讓人看了不覺想笑。
錢懷素聽了此言,眉頭不禁微皺,眼睛看向臺上的那幾名早已在谷中頗有名氣的聲影,也不禁嘆了口氣,草書門太久沒有取得過金筆,這些年篆書門門下的弟子天賦平均比自己門下高出一個等級,什麼時候都是壓著其餘四門。
“嗯,現在你二弟受傷,剩下你和老五,輪修為草書門中除了你們三人就剩下老么林遠了,但是老么現在送老二回谷去了。”
原來這憨厚男子正是草書門中的大師兄劉嵐。
錢懷素正在沉默思考的時候突然感受著身邊某人粗重的呼吸聲,心中微微一笑,看來這也不失為一種理想的方式,那就讓沈落安去吧。
“落安,你想不想代替你兄長參加比賽?”錢懷素的這一問,頓時叫身邊弟子們都睜大了雙眼望著沈落安。
沈落安在眾目睽睽之下,心中頓時感到很不安,因為那一雙雙眼睛無一不是帶著懷疑和嘲諷的意味,這種意味叫沈落安很是不舒服,被別人質疑自己的實力,任誰被這樣質疑心中都不會好受,更何況是沈落安這種從小就受到優越待遇的沈家大少爺呢?
雖然沈落安也很是懷疑,不過他懷疑的並不是自己的實力,而是問道:“這個可以嗎?我可不是落筆谷中的正式弟子。”
對於沈落安的這番疑問,錢懷素微微笑道:“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說行就行。”
然後錢懷素回頭對著劉嵐說道:“你就帶著老五和落安上臺吧!別讓其他門派的弟子等急了。”
“是,師父!”
沈落安看了眼餘若然,示意讓其放心,剛準備跟上劉嵐和老五,卻不想這個視乎錢懷素拉住了他的手。
頓時沈落安一臉錯愕,但是感覺到手心傳來的溫暖而又醇厚氣息之後,臉上立馬露出驚訝,這?
“沒事,孩子,我剛才用真氣幫你把你的主經脈修護了下,你放心比賽吧!為你兄長爭點光。也為我這個“師父”爭點光,哈哈!”
在錢懷素關懷的眼神下,沈落安點了點頭,一臉感激。對錢懷素鞠躬之後立馬向前追上劉嵐二人。
待三人上去之後,錢懷素見李師走了過來,連忙起身向其示意。
“錢師弟,這是怎麼回事?”李師指向沈落安默然問道。
“哦,那時沈落安,我剛收的弟子,他本來是準備參加外招大會的,但是我看他身上除了玄黃之氣外並無其他心法真氣,所以我想將其直接收為弟子,他就不用參加之後的外招大會了。不知李師兄意下如何呀?”
錢懷素看著一臉怒sè的李師,臉上依舊是微笑不減。
李師每次在這種情形之下最討厭的就是錢懷素那一如既往平靜的笑臉,這是他永遠都不能忍受的態度,作為五門首席他的威望早已達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可是谷中除了師父之外就這錢懷素老是給他為難。每次說他幾句,他還就當真不聽你的,給你一副笑臉,看你怒視不怒,像是嘲笑一般。
“錢師弟,我看這事還是要之後我們五個商議之後再決定他能不能留下吧。”
李師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