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堂主跌落到院子中,又驚又怒的聲音傳來:“你這個戰技流的異端,拿戰技當法術……”
秦牧走向下一房,只見這間房中是個鬍子拉碴的大漢,半跪半坐,身邊放著一個長方劍盒,劍盒上有青銅搭扣,扣得死死的。
“我是劍堂堂主。”
那大漢沒有起身,依舊半跪半坐,道:“你揹負劍囊,應該也懂劍法,今日我們比拼劍法。”
秦牧搖頭道:“我沒有學過劍法。”
那劍堂堂主抬頭,驚訝道:“你沒有學過劍法,為何揹負劍囊?教主夫人沒有教過你劍法?”
秦牧搖頭,道:“婆婆說,村裡有個人有著天下第一劍法,所以她不能將天魔教的劍法傳給我,免得人家不教了。”
“天下第一劍法?”
劍堂堂主虎目瞪圓,眼神竟然無比犀利,宛如兩道劍光直刺秦牧心中,冷笑道:“誰敢如此大吹法螺?你向他學一招劍法,我倒要看看所謂的天下第一劍能夠勝過我聖教多少!”
秦牧眨眨眼睛,道:“我還學過其他的,比如雷音八式,偷天神腿,殺豬刀法,還學過槍法,畫功,錘法……”
劍堂堂主輕輕撫摸身邊的劍匣,冷冷道:“我只要見你所謂的天下第一劍法!其他的都是狗屁!”
秦牧無奈,只得走出這棟木樓,返回殘老村,向司婆婆說明此事。
司婆婆怒道:“劍堂這個死腦筋,不知變通!牧兒你也是,你用刀劈他,將這廝亂刀剁死便是!”
秦牧訥訥道:“勝之不武。”
司婆婆牽著他的手來到村口,村口,村長和藥師依舊在煮茶,少年祖師坐在對面,三人對飲。
“村長,劍堂堂主執意要與牧兒比試劍法。”
司婆婆笑眯眯道:“要不你就傳兩手?”
村長皺眉,搖頭道:“短短時間內,即便是靠我的指點,也很難勝過對方。畢竟劍堂堂主浸淫劍法已經不知多少年,多少有些自己的建樹。你讓我傳他兩手便想勝過劍堂堂主,有些強人所難。”
“不過好在牧兒是霸體,對不對?”司婆婆眨眨眼睛道。
“霸體……”
村長眼角抖了抖,覺得自己的腸子有些青,一定是悔青的。
畢竟秦牧是他“一口咬定”的霸體,他知根知底,秦牧覺醒靈胎已經超乎他的想象,但是讓秦牧在短短片刻,劍法成長到可以對抗天魔教最出類拔萃的劍法高手的程度,還是有些強人所難。
司婆婆將這個任務塞給他,偏偏他還不能拒絕。
村長沉吟片刻,道:“牧兒,你將你從顧離暖那裡學來的丹心訣說與我聽一聽。”
秦牧當即將丹心訣背誦一遍,村長輕輕點頭,讚許道:“延康國師召集天下劍道高手,的確弄出了些名堂,丹心訣控劍術確實有獨到之秘。”
他對面的少年祖師也讚歎道:“延康國師是個奇才。”
村長道:“顧離暖是怎麼為你講解丹心訣的,你說來聽聽。”
秦牧將顧離暖的講解說了一遍,村長沉吟片刻,笑道:“顧離暖藏私了。”
他指摘出其中的錯誤之處,秦牧立刻嘗試他修改的地方,然後以氣御劍,只覺控劍更加容易,而且出劍更快,心中大是佩服。
少年祖師眼睛一亮,笑道:“顧離暖並未藏私,而是他的悟性有限,遠不如道兄。你只聽一遍,便將丹心訣的一切奧妙參悟透徹,而他畢生修煉,卻還是練錯了。”
“道兄讚譽。”
村長看了看秦牧,不疾不徐道:“我不教你劍法,我只教你一個最簡單的動作,刺。”
“刺?”
秦牧怔了怔,刺這個動作還不簡單,元氣御劍,向前刺出便是了,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