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郭妙妙的纖纖玉手,他褲檔裡的棍還真的馬上就硬了起來,翹首以待。
男女肌膚相觸,真的是很奇妙。
“哦……好好好,來,先喝杯水,慢慢聊。”郭妙妙玉手被他一握,感覺對方力氣挺大的,若要反抗,必然馬上就撕破臉面,便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隨即落坐,右手抓過身旁的那隻茶杯的杯耳,然後遞這杯水給黃水平。
她抓著這茶杯的杯耳,如果黃水平接水杯,那麼,黃水平只能是張手去扼著茶杯的外圍,將茶杯扼在手裡。
而這杯水是她剛才剛倒的,很燙的,就連瓷杯外圍現也發燙了。她既然能當上女特工,自然也是很有心計之人。
“好!謝謝妙妙!哎呀……哎呀……嘶……咣……燙死我了。”黃水平以為郭妙妙怕到自己,以為她真要繼續陪著自己聊下去。他心裡想著呆會就可以聊到床裡、被窩裡去,便樂呵呵地接過茶杯,左手依然是握著郭妙妙的右手,他自己的右手攤開接過茶杯。
豈料,茶杯燙得要命。
他手掌一燙,本能地條件反射地反應,手掌自然一側,茶杯即時從他手掌裡摔落下來,側倒在他褲檔上。
滾燙的沸水燙溼了他的褲,燙疼了他褲檔裡的棍,疼得他驚叫起來。
他本能地鬆開了郭妙妙的手。
他的棍一疼,馬上就軟了,縮回他的“黑叢林”裡去了。他神經質般地站了起來,雙手亂拍褲。
“少爺,怎麼回事?這……對不起,打擾你們談話了。”陽臺外的幾名隨從聽得黃水平的慘叫聲,趕緊衝進房裡來,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們圍上來一看,卻是黃水平“不小心”打爛茶杯,這才放心,便又散開,復回陽臺,又抽菸去了。
“對不起!我一時急著聽你的計劃,沒提醒你。對不起,來,拿毛巾擦擦褲上的水珠。”郭妙妙趕緊道歉,一副不經意、不小心的樣,並藉機縮回自己的手,馬上便起身到衛生間去拿毛巾,然後遞與黃水平。
“呵,不怪你。是我不小心。哦,夜了,我先回房吧,明天再聊計劃的事情。”黃水平勉強一笑,棍發疼,牽動全身,所以,他笑得讓臉部肌肉有些僵硬。
他接過毛巾抹抹褲上的水珠,便再也沒有興趣坐聊下去了。他本來嘴裡所說的計劃,就是一個幌,就是一個藉口,目的是想著與郭妙妙聊深夜點,然後慢慢地聊到被窩裡去的。他心裡哪有什麼真正的暗殺計劃?
他現在則想馬上回房,脫下褲,看看棍有沒有燙傷。因為,他的棍確實有些疼。
他心裡暗道:這可是男人的命根啊!
千萬別受傷!
否則,自己一輩就這樣毀了,以後再也不能碰女人了。男人要是不能碰女人,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唉!孃的,沒玩到老鼠,還惹了一身騷,真他孃的不值!
他心裡連連嘆氣,很後悔剛才抓她的手的時候,沒有直接把她摟入懷。
風流篇 勾引少帥
“等等,呵,黃公,這點水打溼了你的褲,不算什麼。咱們是好朋友,我沒感覺你有什麼不雅觀的。我來興趣了,想聽聽黃公暗殺凌南天的妙計。”郭妙妙見狀,膽壯起來了,看黃水平臉部表情就知道他的棍是怎麼回事了,他至少今夜不敢惹自己了。
既然他不敢惹自己的身,他又說有什麼好計劃,那就聽聽他說說,看看他的計劃行不行?
如果他說的計劃可行,那當然是在船上、在東海上把凌南天殺掉最好,免留後患。
如果原古城那邊,凌家的人現都已遭到了老闆派另外一撥人所殺,都死光了,自己這邊還留著凌南天的小命,將來,凌南天還不查清血案?還不找藍衣社或找幕後老闆報仇?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