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的警衛排,直奔縣衙,抓住縣長,逼其開啟金庫,搬走了所有的金銀珠寶。
然後,凌南天又在馮雲、鐵牛及警衛排的陪同下,去找城的每個殷商、財主,收繳了不少糧食及銀元。
分守城防四門的,自然是趙狗娃與鐵牛兩個親信連隊,其他連隊,則是在縣衙裡休息。
兵痞們走進縣衙,見地就躺,即時呼呼大睡,哪裡會有人現在向馮雲索要賞錢?
累都累死了。
不用頒佈紀律,也沒有士兵出來擾民。
他們都太累了,至少在當天而言,唯一的想法,便是休息,便是好好睡一覺。
凌南天這個營,屬於兩幫兵痞湊成:一幫兵痞是金萬勝所部的加強連;一幫兵痞是獨眼龍的一個雜牌營。
加強連則是經歷一天一夜的被追殺,累!
雜牌營的兵痞清晨也是跑了幾十里路,還打了一仗,然後又往縣城回趕幾十里路,一樣很累。
凌南天收繳了財主及縣衙的錢財之後,將所有的錢財都交給馮雲及警衛排處理,登記造冊。
他巡視四個城門一圈,便挑了一家上好的旅館,進房歇息了。他也很累了,往床榻上一躺,即時進入夢鄉。
從軍篇 馬後炮
話說馬彪率部被凌南天的一出“長板坡”戲給嚇跑了,而且也死傷了約一個連隊計程車兵。
他們往正北方向,奔出五十餘里,天已大亮。
陽光明媚,晴空萬里。
塵土飛揚,鐵蹄聲碎。
他們又回到了單縣縣城西南的浮龍湖。
晴天白日,美景更勝。
浮龍湖幅闊數百里,碧波盪漾。
水鳥嬉戲,柳絲垂岸。
不見身後馬蹄聲響,馬正、胡三迪等長官便喝令所部勒馬停下歇息。
他們追了金萬勝一夜,之前又奔襲曹州、定陶,也挺累人的。這個已經損失不少兵員、編制殘缺的騎兵師的官兵一下馬,大都是就著樹杆或是在樹下一躺,即時呼呼大睡。
醫護官過來,給馬彪、歐堅權止血療傷。
湖邊涼風習習,不見蛙鳴。
“師長,我感覺伏擊咱們的那支匪軍不象是一個師的兵力,儘管敵匪高喊著一團衝鋒、二團衝鋒、三團衝鋒,但是,沒見他們怎麼追來呀?他們那一夥,要真是有那麼多人槍,幹嘛不追擊咱們?現在,我還回憶起來了,他們的機槍聲很稀疏,根本不象師級的戰鬥單位,師級戰鬥單位,會沒有炮火?沒有馬克沁重機槍?就那麼幾挺輕機槍?卑職以為,咱們是不是再派一個偵察連到回去偵察一下?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敵匪好象在演戲,演長板坡那出戏。”胡三迪呼呼喘著粗氣,坐於馬彪身旁,扳著手指,分析並回憶清晨時分在鰲頭遭遇的那場伏擊,提議派兵到回去偵察。
“啪啪……”馬彪聞言,卻是滿臉怒容,甩手就給胡三迪兩記耳光。
打得胡三迪兩腮紅腫,牙血直流。
“哎呀……團……團長,師……師長,這……卑職說錯了嗎?對……對不起!卑職腦殘!卑職被豬親過!卑職愚蠢!卑職小時候沒喝過奶!”胡三迪捱了兩記重耳光,即時眼淚汪汪,差點就哭出聲來了。
他結結巴巴地問馬彪,又自責一番。
“去!到十步外的陽光下反思去!”豈料,馬彪對胡三迪這番自責仍是不滿意,對他還是大喝一聲。
“師長……嗚嗚!”胡三迪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捱打?更不明白自己要遭受馬彪的體罰。
他雙手捂臉,哭喪著臉,只得起身,走出十步遠,站在陽光下爆曬。
“你他孃的,你就是事後諸葛亮,你就是馬後炮!你他孃的,你以後不要姓胡了,也不要叫胡三迪,你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