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建見狀,更是心疼親妹,卻又苦於罵不出聲來,唯有嘴裡發出“唔唔唔唔唔”的慘叫聲。
“報告市長,對不起,卑職實在無能——卑職的棍,確實不會硬!——卑職沒有完成對敵任務,特向市長請求處分。”此時,黃冰滿臉通紅,很是慚愧地走到馬彪跟前,敬了個禮,便向馬彪作檢討。
馬彪也很沒面,黃冰可是剛才自己親自點的將啊!
這個“死排骨”竟然連一個少婦都玩弄不了,還他孃的活著有用嗎?
“去去去,你他孃的,真沒用,真不是男人!唐山,輪到你了。給老上!”馬彪憤然地怒罵黃冰,但不敢再說那麼大聲了,嘴巴張得太大,會牽動眼角的傷勢的,於是,他又低沉命令唐山去玩弄黎小紅。
黃冰的臉立時紅成了豬肝色,心裡也感覺很丟人,尤其是又當著甘如龍、黃水平、唐山等人的臉。
他退閃一邊,蹲著身,去拿衣服,然後背轉身,把衣服穿好,卻不敢轉身回來,面對他的一幫禽獸同伴。
他兀是低頭,不敢見人。
“是!請市長放心,卑職有能力有信心打好這一仗,保證完成任務!決不給市長丟臉!”唐山隨即也跑到馬彪跟前,向馬彪立正敬禮,並向馬彪立下軍令狀。
“孃的,死馬彪,你最好呆會就兩隻眼都瞎了。孃的,怎麼就輪不到老呀?老的棍,都硬得快要斷了。”甘如龍又暗自破口大罵馬彪了,且氣得臉色鐵青,七孔生煙,無奈之下,只好伸手去捂褲檔。
他硬生生地把褲檔內的棍按下去。
“去吧!便宜你了。”馬彪輕輕地朝唐山揮了揮手,對唐山的表現,頗為滿意,並對唐山寄予重望。
唐山便轉過身,將衣服一脫,赤條條地走向黎小紅,附身將她抱起,平放於床。
“甘如龍,將黎建嘴裡的毛巾取下來,問問他,願不願意提供*匪的名單、地下組織的藏身之處?如果願意,馬上拿紙筆給他寫下來,然後就可以放過黎小紅。”馬彪注意到黎建淚如雨下,拼命搖頭,“唔唔唔”地怪叫著,感覺機會來了,便吩咐甘如龍一聲。
原來,馬彪是另有目的的。
“是!”甘如龍聞言,心頭大喜,心頭的醋意,馬上就消失了。他躥步過來,一把取下黎建口的毛巾。
“呼呼呼——我——我願意——嗚嗚嗚——”黎建側目而視床榻上的唐山,眼看這個禽獸便伸手去剝黎小紅的衣服了,想到呆會親妹又會象羅美珍一樣,被敵特用棍狠捅的情景,不由一陣心悸。
他粗重喘息幾聲,便結結巴巴地答應了,也哭了。
背叛革命,本不是他的意願。
上次坐牢,他受了不少皮肉之苦,可是,他也挺過來了。
但是,今夜,他實在不忍心自己的親妹妹如此被人凌辱,兼之此前羅美珍的慘狀,實在令他恐懼了。
“哈哈哈——好!房四寶侍候,從現在開始,黎建就是咱們的弟兄了。來人,準備宵夜。唐山,你這小,給老下來。”馬彪得意大笑,大喝一聲,竟然沒有感覺到眼角的疼痛,全身亢奮,很是激動。
這可是他到青島的第三天。
僅僅三天,若能破此大案,馬彪焉能不升職?
何況為了此事,馬彪又弄瞎了一隻眼睛了,有所失,得有得啊!總得要有一個回報啊!否則,往後他將如何見人?
所以,他樂了,也忘了眼角的傷痛。
黃冰過來,自覺為黎建鬆綁,並扶起黎建,託過房四寶,為他磨墨,然後扶黎建坐好,讓他寫出***地下組織的路線圖及相關領導的名單。
“市長,我——”唐山傻眼了,轉身走下床榻來,眼望馬彪,又伸手指指自己的那根粗棍,意思是自己的棍翹得都很疼了,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