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聽著順耳,但也冷嘲熱諷凌南天。
凌南天登時臉紅耳赤,訕訕地道:“那就請菲菲姑娘往後多點指教我。不知菲菲姑娘的男朋友帥?還是我帥呢?”
他言罷,又橫臂去摸李菲菲的臀部,頗有點無恥。
“你……你再這樣,我不幫你化妝了……呵呵……”李菲菲很是氣惱,芳心狂跳,臉紅耳赤。
她閃身一邊,卻不慎在凌南天的臉頰旁橫畫了歪歪扭扭的一筆,把凌南天畫成了一個大花臉。
她不由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菲菲,要是你能天天給我化妝就好了。譁,跟你獨處,真是心情好。今夜,是我有生以來,心情最好的一個夜晚。”凌南天也笑了,又說些甜言蜜語。
“我呸!你天天要化妝,你一輩就東躲西藏的呀?哪位姑娘願意跟著你這樣的男人呀?”李菲菲既羞亦惱,反唇相譏,又靠前過來,拿毛巾抹去凌南天臉上那亂七八糟的一筆。
“我天天化妝,也不代表就是東躲西藏。菲菲呀,為了你,我現在就不化妝。我豁出去了,我就以我凌南天的真面目示人,那又如何?看誰又能把我怎麼樣?”凌南天一聽,火氣來了,熱血衝腦,橫臂分開李菲菲,抓起臺上的毛巾,道了一聲。
他真的自己走向浴房,擰開水龍頭用水洗毛巾洗臉。
“喂……你……你……又何必呢?我都有男朋友了……”李菲菲既驚又怒亦羞,急急追進浴房,顫聲地勸道。
“你一天沒嫁人,我就有機會。哼!走著瞧!記住,如果我死了,我是為你而死的。”凌南天頭附於水龍頭下,放水嘩嘩沖洗頭髮和臉蛋。
他也不望李菲菲一眼,口仍是胡言亂語,也說得很熱血和很甜蜜。
似乎李菲菲就是他的女人一樣。
“喂……你……你……你別這樣,好嗎?”李菲菲既驚又怕亦甜,剎那間,她竟然被凌南天感動得熱淚盈眶,嬌體顫動。
她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就這樣呆呆地站在浴房門口。
“不好!我就要為你而死。那又如何?人生總有一死,能為美人而死,做鬼也風流。菲菲,讓我最後吻你一次。”凌南天洗乾淨化妝品後,忽然站起身,呢喃而語,驀然又抱住李菲菲,將厚唇印向李菲菲的薄唇上。
“喂……你……唔……哦……”李菲菲一時間,又驚又怕又甜又喜,百感交集。
她激動的珠淚滑流而下。
雖然,她本能側臉而閃,卻也半推半就,還嬌吟出聲,軟綿綿地倒在了凌南天的懷。
“爸爸,凌南天那雜種對智這樣欺負,你也能忍住惱火?哼!你忍得住,孩兒可忍不住。”剛進入內室偷窺的杜春景被杜巍拉回辦公室之後,不滿地道。
“孩。我們犬養家族,世受天皇之恩,總得為天皇作出貢獻,作出點犧牲。”杜巍卻按住杜春景的肩膀,低聲細語,傳授為人處事的一套經驗方法給他的寶貝兒。
諜戰篇 害怕假戲真做
“可是,智是我妹妹,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凌南天摟摟抱抱的?我們與凌南天很熟嗎?智與他相識才多久?這不亂套了嗎?”杜春景甚是不滿地道。
“唉,但願智這次受了凌南天的欺負,能從此吊死凌南天的心。你知道嗎,這可是爸爸接近凌南天的最好辦法。唉,孩,你要向田尚武學習。你應該知道,田尚武也在找凌南天,若是他先找到凌南天,那麼,咱們就會喪失接近凌南天的機會。”杜巍連忙低聲再勸,還舉了個例。
“田尚武?”杜春景反問一句,瞠目結舌地望著杜巍。
“嗯!田尚武由少佐晉升為佐,那是得益於凌南天。因為當時凌南天由我們大日帝國迴歸國的郵輪上,給田尚武分析了原大戰的形勢。凌南天這個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