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還是充滿期待的。
此時,李惠惠不用去拾電,也大概知道了怎麼回事?更意識到這份電主要還是涉及到凌南天的私人感情生活問題。
“雲兒,咋回事?”林依依、路洋、小雅剛好巡視營寨回來,撞上馮雲,都是異口同聲驚問。
“你問你的好兒凌南天去吧?哼!嗚嗚嗚……”馮雲此時可沒好氣,朝林依依拋下一句話,哭哭啼啼地跑回皇城內去了。
“小雅,走,勸勸夫人去。”薛大妹拉拉呆若木雞的小雅,道了一聲,拉著她快速跑進了營寨裡,找馮雲去了。
路洋附身拾起電一看,便又將電遞與林依依。
然後,路洋別過頭去,嘆了一口氣,既為凌南天擔憂,也為他的師妹馮雲不值。
“田飛燕?這……她什麼時候到了青島?兒,她……她回國了,怎麼不來找你?你們……到底鬧什麼矛盾了?她竟然要如此置你於死地?”林依依拿過電一看,駭然驚問凌南天,雙目瞪得又大又圓。
李惠惠心頭一震,暗道:看來,我得出手了,得救救凌南天。
“是我有負於她!去年我回國前,我們本來說好的,今年的4月22日之前,我要去日本與她團聚的。我們曾發誓,我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生當同床,死當同穴。可是,我回國之後,國破家亡,忙於組兵復仇。現在,我拉起一大隊人馬,焉能走得開?所以,她恨我。是我違誓在先,我不怪她。我會找機會,與她見面,向她解釋清楚。我和她,已無可能結為夫妻,但是,我與她不應成為仇人。”凌南天淚流滿面,難過地說道。
“李書記,你看看,此事如何處理是好?”林依依但聞凌南天此言,便又將電遞與李惠惠,向她問計。
“依依同志,情況很複雜,你們得先作些部署,以防武林人毀了咱們這支隊伍。武林人的事,我來處理吧。熊百勝同志與潘久年同志,都算是武林人,我派這兩位同志去找膠東武盟和魯南一帶的綠林人。化解此事。不過,田飛燕這件事,有些蹊蹺。她以前既然是南天同志的戀人,回國之後,為什麼不來找南天同志?而是直接惹是生非,把火引向南天同志呢?並且,她為什麼還想毀掉南天同志這支隊伍呢?此事不簡單,要麼,她是受人操縱、脅迫。要麼,南天同志以前不是很瞭解她的背景和身份。”李惠惠拾起電報,一目十行地掃視了電報內容,果斷地朝林依依下令,又喃喃自語地自問。
“是!路洋,馬上作出部署!按李書記的指示辦,儘量別傷及武林人的性命。能抓到的,一定要做通其思想工作。我們不能與綠林人結怨。否則,韓復榘會趁機攻擊咱們的。”林依依向李惠惠立正敬禮,又馬上吩咐路洋去辦。
路洋急轉身而去。
“這……她沒瞞過我,她的父親是叫田東山,確實是飛龍門的掌門人。我見過她的父母,都是很慈祥的老人家。當初,日本到東北的開拓團趕走了她的父母,田東山為了復仇,便也率村民和徒弟到日本去佔小日本的山地拓荒,然後透過農產品的交易,積累資本,後東京開館授徒,曾與很多來踢館的日本武士交過手,打敗過日本武士,自己也受過多次內傷。也有很多小日本的年青人崇拜田東山的人格和武術,拜他為師。這個……梅林與江俊,我也見過,他們倆人是田老的得意門生。”凌南天聞言,心頭大震,腦際間一一掠過他與田飛燕相識相愛的經過,但覺並無什麼不妥,便把自己在日本在田飛燕家所見過的情況,報告了李惠惠,供她參考與分析。
“因愛生恨吧!唉,南天說過,今年的4月22日之前,一定會回日本與她相聚的。可是,南天不僅沒有去與她相會,而且,他還與雲兒結婚了。此事都怪我,我太急於想抱孫了。而且,我一直都想,我和南天是欠馮家的,雲兒已經無父無母,又從小照顧南天,兼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