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想洪武是從碭城起追隨凌南天過來的,一直伴著凌南天浴血奮戰,且多次擔負殿後任務,粗有細,敢打敢拼,留洪武作為梁山主將,她放心。
林依依聞言,卻又憂心忡忡地說道:“可是,濟寧一帶,駐韓復榘的重兵,萬一,咱們遭到伏擊怎麼辦?據傳,南天是被劫持著往濟南方向走的。恐怕劫持之人,便是韓復榘的手下。”
鐵牛聞言,心煩地大聲嚷嚷,地道:“哎呀,夫人,不管那麼多了。找三少爺要緊!我先率一個騎兵營在前開路。如遭伏擊,你們隨後策應。就這麼定了。一營長,隨我來。”
言罷,他不待林依依作出決斷,也不等馮雲發話,便朝騎兵團一營長喊了一句,轉身而去。
“老賀,你率一個營,左翼跟隨;常明,你率一個營,右翼跟隨。巫團長,建議你率一個騎兵營居尾隨鐵牛。最後,才是總指揮、馮部長的特務營,這樣,可確保總指揮、馮部長的一路安全。”洪武感恩於凌家的信任,兼之統兵時日長了,也學會了用兵佈陣,便語氣急促地獻上一策。
“好,就這麼定了。救三少爺要緊。”賀喜是爽快人,聞言便點了點頭,大喝一聲,率部而出。
林依依、馮雲、小雅隨即尾隨啟程。
由梁山沿東南方向而趕往蓮青山,確實需要經過幾道關卡,主要是濟寧及兗州方面的重兵。
幾場激戰,雖然林依依、馮雲等人率部撕開血路,闖過來了,但是,損傷了不少人槍。
縱然如此,眾人也顧不及許多,趕往蓮青山要緊。
當時由馮雲率部駐紮於梁山的這幾支隊伍,那可是凌南天個人拿出家產來作為軍需供給的。
所以,人人都感恩於凌南天,都把凌南天當成自家的主。現在,主丟了,軍將士全是心焦,都急於找尋凌南天的下落。
至第三天清晨,眾人趕到蓮青山腳下。
全是人困馬乏,疲憊不堪。
有計程車兵騎在馬上都差點睡著了。
恰好路洋、田櫻率部外出尋找凌南天沒有結果而趕回山腳下,替林依依、馮雲等人抵擋了追兵。
待打退追兵之後,眾人回山,在古皇城總指揮的會議室裡落坐。
馮雲一看到田櫻,便怒火燒,妙目血紅,醋意滿懷,嬌叱一聲:“田飛燕,你這賤人,邪物!你還敢跑到這裡來勾引南天,我斃了你。”
她握槍指向田櫻的額頭。
會議室裡,氣氛登時緊張起來。
十幾雙眼睛,緊張地盯著馮雲與田櫻。
因為馮雲是凌南天的夫人。
凌南天不在,便是馮雲與林依依為軍的最高長官。
而田櫻又是凌南天心愛之人。
這幾個月來,蓮青山駐軍上下,人人皆知,人人都能看到凌南天與田櫻並肩而立、雙雙進出的情景。
誰也不好勸!
誰也不便勸!
各級軍官的心一下了便蹦緊了。
小雅起身欲攔,卻給路洋拉住了纖手。
小雅纖手如觸電一般,縮了回去,芳心竊喜,側目而視路洋,眼神全是柔情蜜意。
她心裡暗道:要是路洋哥哥天天牽著我的手就好了。
路洋卻朝她搖了搖頭,便又望向馮雲與田飛燕了。
田櫻看到馮雲的剎那間,也是雙目殷紅,心裡甚恨馮雲。但是,她是聰明人,深知在軍,馮雲才是主。
她並不相抗,反而鎮定地冷冷地說道:“姓馮的賤人,你殺了我,我的靈魂一樣會留在這裡。因為南天就是我的夢。而且,我與他相戀在前,他與你成親在後。你憑什麼指責我勾引他?是你趁我不在南天身邊的時候,你勾引他才是真!哼!臭不要臉!你不過就是一個丫環!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