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用。
也很實用。
不由的,莫十里也跟著笑了起來,哪怕面罩遮擋,但是笑聲卻是清晰。
“大人何故發笑?”
“還有兩位大人因何緣故闖入本官府邸?”
“如果不說出一個理由,哪怕二位大人是武卒,本官一定參二位一本!”
刁左秀不慌不忙地說道。
甚至,開始反咬一口。
“剛剛!”
楊羽硬邦邦地吐出了兩個字。
“剛剛什麼?”
刁左秀一臉好奇。
“話!”
楊羽又吐出一個字。
“話?”
“是我剛剛說過什麼話嗎?”
“我不記得說過什麼過分的話!”
“大人可有人證?”
“您身邊的這位同伴可不算,按律法,親近者不可為證!”
刁左秀一臉疑惑。
那表情實在是太真實了!
如果不是楊羽親耳聽到的話,都會懷疑自己。
可他親耳聽到,那就沒有錯。
當下,楊羽就準備說‘趙甲第’這個名字。
可還沒有出口,就被莫十里阻止了。
“唉,你這不善言辭,就別硬來。”
“交給我!”
莫十里走過來拍了拍楊羽的肩膀,然後,又來到了刁左秀面前。
“我這位同僚不善言辭,所以,由我來。”
莫十里笑眯眯地說道。
“哦,大人請講。”
“本官洗耳恭聽。”
刁左秀看著莫十里,目光中浮現著不屑。
在他看來,武卒都是一群沒有腦子的武夫罷了。
想要和他講道理?
真是太可笑了!
要不是強忍著,他都要笑出聲……
啪!
刁左秀正想著呢,莫十里一記大嘴巴子就抽在了臉上。
耳光響亮。
刁左秀身形一個踉蹌。
刁左秀愣住了。
怎麼了?
他剛剛是……被打了耳光?
回過神的刁左秀大怒,他站直了,轉身就指著莫十里,怒喝道。
“你……”
“我什麼我?”
“我也不善言辭!”
啪!
莫十里打斷對方的話語,反手又是一記大嘴巴子。
而且,這反手一抽,抽得更重了。
刁左秀的髮髻都被抽散了。
整個人更是搖搖晃晃,有些迷糊。
最後,乾脆摔倒在地。
呼哧、呼哧。
披頭散髮的刁左秀趴在那大口大口喘息著。
他人生中最狼狽的時候,都沒有遭受如此屈辱。
屈辱帶來的憤怒,讓他雙眼中的毛細血管都開始擴張、崩裂。
刁左秀的雙眼一下子就紅了。
他扭過頭兇狠地盯著莫十里。
憤怒扭曲著理智。
喪失的理智,令刁左秀變得癲狂。
他怒吼著。
“我刁謀十幾為官,所獲之財何止百萬,但我卻沒有留下一分一毫,這些錢幹什麼用了?
棋語裡有一句話叫做小卒過河就是車,刁謀的所獲之財全都為這小卒子過河造船搭橋——而現在有人打了這小卒子!
這就相當於打了那些刁謀用錢財維繫出來的人!
你猜這些收到刁謀不義之財的人,會怎麼做?
即使你是武卒!
你也會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