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和他們這些糙兵們相比,眼前的男人簡直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謫仙一般,哪怕衣服缺了一隻袖子,但是卻硬是讓眼前的男人穿出了一種潮流感。
而張一哲也並沒有真的生氣,雖然他有潔癖,但是末世之後,多少還是被治癒了一些。所以撕掉了被染髒的袖子,張一哲的火氣也就散得差不多了!
但是他毒舌慣了,也因為沒把這些人當成以後還會有什麼交際的陌生人,所以張一哲絲毫沒有考慮他們會因為自己的舉動而有什麼想法!
感覺到身後如炬的目光,張一哲忍不住皺了皺眉,猛地回頭掃了一眼,頓時讓朱權像是被抓包一樣,心虛的急忙移開了視線!
看到這傢伙笨拙的模樣,張一哲忍不住被逗笑了,雖然不知道這憨子為什麼要盯著自己看。
但是早已經習慣被人注視的他倒也不在意!
但是看著他毫無警惕心的樣子,張一哲惡劣地邪笑一聲,突然站在原地。張一哲是朱權見過最精緻的男人,很難想象,眼前的人明明已經二十多歲。
但是看起來就和十幾歲的少年毫不遜色,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所以一時間他不由看得有些出神,張一哲突然停下腳步,讓朱權反應不及,差點一頭撞在張一哲的背上!
急忙停下腳步,一個踉蹌,狼狽地差點站不穩卡在張一哲的身邊。
張一哲揚了揚嘴角!
朱權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掃了一眼四周:“同志,我們為什麼不走了?”
他知道,這個男人是想把那隻怪物給吸引出來,雖然他並不看好對方的計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張一哲朱權身為營長的果敢和足智一下子全都變成了負數!
張一哲則看著他好笑地翻個白眼:“你都說我是白銀級不可能是那頭怪物的對手,那我怎麼可能傻的獨自去招惹那隻怪物!”
聽到張一哲的話,朱哲心中一鬆。他還真怕張一哲不知道輕重地去激怒那頭怪物而出現什麼危險!
而朱權沒有說話,他身後早就壓抑著怒火的隊員們卻頓時露出了嘲諷的表情:“呦,我還以為我們真能看到什麼大場面呢,搞了半天,你也是蛤蟆玩氣球吹大氣呢!”
“就是,回了回去,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攬什麼瓷器活,好不容易才吃個半飽,這一趟又浪費了”
眾人嘻嘻哈哈,讓張一哲的臉刷地一下掉了下來,而朱權也覺得自己的手下說的實在是太難聽的,全然沒想起,自己曾經遇到這種自不量力的情況說得比他們還要難聽,或者說,這些傢伙都是和他學的喜歡揶揄別人
“行了,都少說兩句,自己沒能耐,難道還不許別人努力嘗試嗎?一個個的光嘴上會說,別忘了,你們肚子裡吃食還是人家送的呢!”
說完,他不好意思地看向張一哲:“這位同志,對不起,我們都糙慣了,彼此什麼話都敢說,沒有別的意思!”
張一哲冷笑地掃過這些人的表情,是不是有別的意思,他還能聽不出來?不過他也不介意,都說了是一群陌生人,陌生人說的話,他為什麼要介意!
不過感覺到懷中阿狸的身體微微崩緊,張一哲頓時揚頭看向前方:“來了!”
朱權一愣:“什麼來了?”
下一刻,突然從遠至近,一聲幽揚的虎嘯,帶著無匹的威嚴朝他們這邊快速地襲來!
“警戒!”朱權不愧是能擔任營長的人,第一時間他就做出了反應,手直接向腰間的槍套摸去的同時,大聲提醒其它人做出反應!
而不用他說,其它二十多個士兵也快速地聚攏,熟練無比的擺出了防禦陣型!
而這一變化,頓時將隊伍外的張一哲給凸顯了出來,好像和他們一點都沒有辦法融入進去。
朱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