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著:“外公!您這到底是中了什麼邪了,非要如此的對待媽媽和我。難道,您的愛就是那麼脆弱,經受不起一絲的風吹草動了嗎?安娜求您就饒了我們吧!”她連連磕頭痛哭著:“安娜給您磕頭了,給您磕頭了……儼”
葉挺此時已然喪失了所有的理智,他一腳就將安娜踹倒在地,拉著葉子瘋狂的往外走著。安娜見狀趕緊爬起身,緊隨其後。葉挺像是拎小雞一樣將葉子丟到車裡,安娜也溜了上去,葉挺沒有去理睬她,開著車在人行道上飛一般的往安家趕去。
另一邊,安家。
龍兒終於來到意雅所描述的那所深宅大院的門外,她的淚水似乎是想要變成洪水一般,將她所淹沒,好洗滌著媽媽曾經的屈辱。她的心在顫抖著,她不明白為什麼,一牆之隔竟然能演變成為兩個世界,人心不都是肉長的麼?為何就會有那樣鐵石心腸的人呢?難道,他沒有愛過嗎?還是他以麻木去對待愛情的追求。
家丁早已習慣安越車子發出的鳴笛,立刻開啟大門為他開出一條通道,但那條道路卻是那樣的曲折坎坷。一下車,家丁那慌張的眼神就已經出賣了這裡那件不光彩的事。安越惡狠狠的瞪著家丁,臉上帶著怒氣,低吼道:“是不是有事情在瞞著我?”
一個瘦如骨柴的中年男子眼睛亂轉,神情慌張哆哆嗦嗦為難的說:“我……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黃鶯這個精明的女人,一下子就看穿了這裡面的內幕,對著大家神神秘秘,陰冷的說:“噓……不要出聲,好戲就要上演了……說多了可就錯過了這場好戲了。大家可要一定放慢腳步,小心翼翼的走,這樣才能看見最精彩的一幕。稔”
大家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隨著黃鶯緩慢的走著。每個人的心裡都是忐忑不安的,大家只是想要故地重遊,卻沒想到……
韓雨此時早已將安逸拉到了床上,自得其樂的欣賞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不想馬上去駕馭他,因為這個男人是她眼裡的一幅畫,夢裡的一首歌,能夠讓她如痴如醉。她起身,慢慢的一件件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安逸卻像是個木頭人一般任由她擺佈著。韓雨貼在他的耳邊,喃喃道:“安逸,現在我終於能在這張大床/上和你同床共枕了,這裡是我多年來一直未完成的夢,今天,我終於可以圓夢,做一回你真正的妻子了。我不要再做你背後的女人,拿起勇氣,我們真正在一起吧!”
就在這時,只聽‘哐!’一聲巨響,黃鶯一腳將門踹開,當看見兩個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時,頓時氣得怒火沖天,像是一條瘋狗似的撲上去就在安逸的身上咬去。
“你鬆開嘴,聽我解釋!”安逸疼的汗流浹背,淚水也在為他鳴不平,他痛苦的哀求著:“老婆,你先消消氣,聽我解釋……”
安越氣勢洶洶的走上前去,拉起一絲不掛的韓雨就在她的臉上甩去好幾個響亮的耳光,指著她,怒罵道:“你這個下賤的女人,原來一直都是你在興風作浪,害的我家破人亡,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黃鶯瘋狂的撕扯下安逸的一塊臭肉,惡狠狠的吐在他的臉上,破口大罵:“你這個老流氓,今天,我看在兒子的份上,沒把你那個不聽話的傢伙給咬掉,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再有下次,我會讓你嚐嚐被廢掉的滋味!”
安逸顧不得疼痛,立即將衣服穿好,用那哀求的眼神望著兒子,哽咽著:“兒子,爸知道我不是人,爸從未求過你什麼,今天只求你能夠放了你韓雨阿姨吧!好嗎?”
“不好!”安越惡狠狠的望著他,解下自己的腰帶,在韓雨那雪白的肌膚上就招呼上去,邊打邊罵:“你這個***貨,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我終於可以為我的佩慈報仇雪恨了,我打死你這個賤貨!打死你!”
韓雨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瞬間,她就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