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報酬,真的讓自己很有動力。哼,不覺間,突然又想起了臨走前和冰影說的那番話。
“那個笨蛋究竟是怎麼會和那種危險的組織搭上關係的?他雖然很令人作嘔,但還不至於笨到不懂得保護自己,不懂得與虎謀皮這個淺顯易懂的道理吧?”
張冰影的聲音立刻黯淡了下去,“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她回憶著:“那時我們漂流到加拿大北面最荒涼的尤拉木鎮,因為我喜歡那裡的恬靜,就定居了下來。
“三個月後的一天,平照例出去釣魚,他總是喜歡當地愛斯基摩人的垂釣方法,你知道的,就是在凍結的河面的冰層上砸一個大窟窿,再放下釣線和餌的那種。
“那天,他過了下午三點也沒有回家,他從來就不會過了正午也沒回來的,因為那樣太危險了,強烈的太陽會把山上的雪融化掉,很有可能形成雪崩。我擔心他會出意外,便駕駛雪橇車出外找他。
“可哪想到他竟然呆呆坐在常去的那條河邊,眼睛一動也不動的盯著遠處的山看。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原來真的發生雪崩了,但是很遠,不會危及到我們。
“我見他看的那麼入神,不忍心打擾他,也就陪著他看起來。只見遠處的冰山上,雪因為日照的關係而蜂擁的傾瀉下來。
“但是先流到山底的竟然是大塊的冰!它們砸到結冰的河面上,很快就將河面敲出了一個很大的洞。
“然後雪流下來了,它霸道的把方圓數千米都覆蓋起來,形成奪目的白茫茫的一片。這時奇景出現了!河面那個大洞的地方雖然也覆蓋了雪,但是因為水與雪溫差的關係,積雪開始不斷陷了下去,形成了一個流華般漂亮的純白沙漏。
“我在心裡暗暗讚歎。這時平突然站起來像瘋了似的大聲叫道:”天!那個假設竟然是對的!可惡,這樣的情景為什麼要讓我現在才看到。嘿哈,我錯了,一切都錯了!沒想到那些理論全都錯了,這種東西竟然會讓我誠心信仰了那麼多年。
“‘它在那兩個假設中,不過是一個注入了水的纖薄紙罩罷了!’”平激動的緊緊將我摟入懷裡,那張狂喜的臉上哭著、笑著、流著淚……
“對了!也就是從那天起,平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開始和那個組織交涉,最後成立了生命螺旋的實驗基地。”
“生命螺旋?哼,沒想到那傢伙離開了大學以後,居然還在進行那麼愚蠢的研究。”楊俊飛對那個搶走自己女人的罪人嗤之以鼻:“既然他們合作了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關於那個組織的事情。說出來聽聽!”
“我真的不知道,就連名字也不清楚。只是感覺那個組織對生命的再生,以及被動生命精神力很感興趣。平的生命螺旋研究就屬於生命的再生,所以那組織就不遺餘力的在金錢以及物質上支援他。”
張冰影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其實我並不怎麼在乎,平所謂的那個跨世紀最偉大的發明。只想和他繼續過從前那種安逸平靜的生活罷了。我要是早勸他和那個組織脫離關係就好了,至少他不會被綁架。”
張冰影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每一次的回憶,都會給她帶來巨大而又KB的壓力,就像自己又經歷了那一場刻骨銘心的痛苦一樣。
楊俊飛冷哼了一聲,很不服氣的說道:“女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如果根據你說的,九年前你離開我,是因為我待在實驗室裡,對你很冷淡的話,那麼陸平那個傢伙呢?
“我不過只是待了三個月,而他一待就是六年多,然後更奇怪的是,在這六年裡你居然沒有見異思遷!”
“俊飛,你不懂愛,一直都不懂。”張冰影挺起胸脯,直視著他的眼睛驕傲的說:“曾經有人形容過,二十二歲的女人就像一隻氫氣球,當你一不小心鬆開手時,它就會飛起來,離你越來越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