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死心,又拍了拍手,依舊萬分期待地說:〃連就連。〃然後再次等待著我的回應
我苦惱疑惑地摸著鼻子,滿臉尷尬。女孩眼中燃起的熾熱希望在一霎間崩塌了,明眸中升騰起一陣陣痛苦的霧氣,眼眶開始溼潤,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般哭了起來。
不知為何,我羞愧得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就像自己本來應該知道怎麼回應她似的,只是,自己確實不知道。
女孩拉過我的視子擦拭眼淚,抽泣聲不大,但卻十分傷心。
唉,頭痛,剛到了這個本應該熟悉的村莊,結果什麼事情都還沒展開調查,就碰到了一堆麻煩。難道,我夜不語命中註定了這輩子就是有一大堆的女難?
懷著鬱悶的心情,我開始動用萬般耐心哄著哭泣的女孩,可是不論怎麼說話、作鬼臉逗她,她就是不為所動,只是默默哭著,終於有點受不了,決定先帶她回住的地方再說。
於是我去拉女孩擦拭著眼淚的手,她的手很小,軟綿綿的,柔嫩的面板很有彈性。握在
手裡,感覺很舒服,只是就初春而言,觸感略微冰冷了一些。
女孩微微嘟著可愛的小嘴,終於止住哭,抬頭望著我,不知為何又開心地笑起來,甜美的笑容上,長長的睫毛間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哎,真是個有夠古怪的小妮子,不過那副梨花帶雨的樣子,也確實很美。
就這樣拉著她逕自往旅館走,一邊走我一邊盤算著她的來歷。
她的穿著打扮很普通,白色的連衣裙,最近幾十年雖然一直沒流行過,但是也從沒有缺乏過,總之適合所有的年齡層。而她留著不長不短的披肩發,雖然很漂亮,可是明顯缺少修剪。現代的年輕人,髮型大多以碎髮為主,這在養馬村也是一樣。
至少根據我的觀察,三十歲以下的年輕女孩子,不論長短几乎都清一色的具備成了碎髮,當是和城市文化最明顯的接軌處。可這女孩,髮型相當孩子氣,最近幾年已經相當少見了
而且,看她的神情,似乎認識我的樣子,至少感覺得到,握在我手掌中的那個纖弱小手,在激動地微微顫抖著,只要我的手稍微鬆一鬆,她就會下意識地用力抓住我的食指死都不放,就像怕我會突然消失掉。
不解地擺著頭,我又向她望去。這種氣質獨特的美女,以我的記性,只要見過一次就不可能忘記,但是記憶裡卻絲毫沒有過她的身影;難道是五歲半以前一起玩過的同伴?
不可能!十三年了,自己長大了,變得和從前根本就是兩個人,她又憑什麼認出自己的?還是說,她根本是認錯了人?
而且這美女雖然長相里透出一股靈氣,讓人乍一看覺得很聰明的樣子,可是從她不作聲的行為中,不難看出,她的智力應該由於某種原因停留在了童年的時候,也就是患有俗稱的腦功能發育障礙,智力無法隨著身體增長。
看來,自己的麻煩是越來越大了。
在感嘆中,我回到了住的地方。趙韻含遠遠地看見了我,衝我微笑著揮手。
〃有什麼大的發現嗎?〃迎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暴露了她此刻的急躁心情。
我苦笑著搖頭:〃哪會有什麼發現,倒是撿回來一個迷路的大美女。〃
趙韻含饒有興趣地盯了我一眼,四處望了望:〃喔,哼哼,為什麼我就那麼苦命,從來沒那麼好運可以撿到個帥哥什麼的。美女呢?你把她藏哪去了?〃
我見她明知故問,沒好氣地指了指右邊,〃那麼大個人,你眼睛瞎了?〃
她撇了撇嘴:〃你自己看看,哪有人了?〃
〃這不是人嗎……〃我的頭向右轉,原本理直氣壯的語氣頓時蕩然無存。身側,
右手掌中滑膩充實的觸感還依然殘留在面板上,可是伊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