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英培拿出了房氏百分之40的股份要我除掉房禇辰,您說這麼輕鬆的獲利,我能不幹麼。”
“可別惹禍上身啊,那房禇辰看著好像沒什麼能耐,但聽說在美國有些勢利,而且再怎麼說他也是房氏的合法繼承人,惹到他就是惹到房氏,你可掂量著孰輕孰重啊。”
Declan輕笑了起來,“哈哈,義父啊,您覺得我要手握那40%的股份,再加上收買的那些人,會搞不定一個房氏?”
義父不再說什麼,該提醒的都提醒了,過後一切後果就由這孩子自己承擔吧,果然是愛玩愛鬧的年紀呢,多少風雨不經歷就不知道長輩們說的都是前車之鑑。
“說吧,來找義父所為何事?”老頭子就是吃的鹽多,一眼就能看穿那小子的心思。
“子公司有筆單子要籤,不過遇到點兒問題,想請義父幫忙。”
“你小子啊,有好事從來都不找義父,竟出這種開屁股的事情丟給義父!”
Declan事情辦妥,無事一身輕,閒逛到了大堂,剛好看到夏之章混在人群中不知所措。不過他並沒有走過去一把拽過她,保護她,相反,倒是看起了熱鬧。或許這就是他和房禇辰的區別吧,額,也或許這是男朋友和一般男人的區別。
夏之章左手握著右手,一副祈禱的樣子,周圍都是膀大腰圓,滿臉鬍渣的漢子。此刻的她有多麼想念房禇辰是不用多說的,而且好漢不吃眼前虧,夏之章也清楚自己要是在這裡闖禍下場會有多麼的慘,所以忍到深處還是忍。
那些大漢像是沒見過小姑娘似的,如飢似渴的樣子令夏之章覺得很噁心,賭場不就是賭博麼,怎麼還有PC的,夏之章自認倒黴,早知道就不到處亂跑了,乖乖呆在Declan那兒,至少還能保住小命兒。
就在夏之章害怕的要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眼前劃過,而後牽起了她的手,衝破人群,他身上的味道都是那麼令人熟悉和陶醉,夏之章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跟他在一起,永遠那麼踏實。
Declan使勁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沒錯,那個帶走夏之章的正是房禇辰!他怎麼會在這兒?Declan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房禇辰隨行的人不下十幾個,除了藍爵和楚銘赫,都是身手非凡的黑衣人。看樣子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專程過來砸場子的。
因為……下一秒,兩股勢力便在賭場上大打出手。那些為難夏之章的人都傻了,以為房禇辰應該為了懷裡的美人兒教訓他們一番的,沒想到,房禇辰並沒有在意他們。
其實房禇辰並不知道夏之章在這兒,來這兒是因為另一件事,只是恰巧在這裡看到了夏之章被人圍著,戰戰兢兢的樣子,身為合法男友,怎麼能坐以待斃?如果不是有任務在身,房禇辰真想教訓一下那幾個人的,但想想那些人也沒怎麼夏之章,便不再追究。
這時,房禇辰和樓上的Declan剛好對上了眼,兩人一怒一笑,一瞬間彼此在對方眼中讀出了若干資訊。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夏之章抬頭問著單臂緊緊摟著自己的房禇辰。
“我並不知道你在這兒,我以為你早死了。”房禇辰語氣冷漠,令夏之章聽著很不是滋味兒,甚至他說這話的時候都沒有瞅她一眼,只是盯著樓上的Declan看。
夏之章只“哦”了一聲便不再說什麼,因為她發現現場的情況真的很糟糕,兩股勢力打成一團,大堂裡多半的賭桌都被砸了細碎,酒店的保安一看扭打在一起的雙方,也不敢上前招惹,只是默默地報了警。
房禇辰趕在警察到來之前叫大家收了工,隨即帶著夏之章出了酒店,上了加長林肯。
Declan跟聞聲出來看熱鬧的義父言語道,“看來您說的對,我想的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