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他已經很不爽了,其中有衛寒,更不爽,願意請大夫還是看在五皇子的份上。
說著,他看向奚玉棠,“外頭冷,你身子弱,先回房。”
奚玉棠被他這副體貼模樣激得頭皮發麻,強忍著搓雞皮疙瘩的衝動,僵硬地點了點頭,“……好。”
越清風笑了笑,忍不住又咳嗽起來。
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全身都沾著寒氣,唇色也有些發白,奚玉棠躊躇了一下,還是抬手幫他拍了拍背,“你站了很久?注意點啊,不是說不用等?”
“咳咳……等一等也不妨事。”越清風虛弱地笑了笑,“畢竟不放心。”
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五皇子忍不住感慨,“兩位果然感情甚篤。”
奚玉棠動作一僵,頓時面無表情地收回了手。
衛寒的目光又冷了幾分,深深看了一眼奚玉棠,語氣生硬地開口,“殿下該歇著了。”
越清風慢悠悠地將目光從奚玉棠身上收回,眸光掃向衛寒,後者不避不閃地迎上他的視線,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冷冽。
“主子。”低沉的聲音自後方響起,打斷了兩人的對峙,越清風輕描淡寫地收回目光,看向一身黑衣悄然出現的斯年,“尾巴解決了,要不要查,請主子示下。”
越清風看向五皇子,後者回頭,“可有活口?”
“留了一個。”斯年規規矩矩低頭。
五皇子滿意地點頭,越清風淡淡道,“把人看好,聽殿下指示。”
“是。”
五皇子哥倆好地拍了拍越清風的肩,在下人帶領下先走一步。衛寒跟了上去,路過奚玉棠和越清風時,腳步微微一頓,“聖女今日之情,衛某記下了。”
越清風輕輕眯起眼。
“不用,你我扯平。”奚玉棠擺手。
衛寒夠了勾唇角,無視身邊的越清風,目光專注地望進奚玉棠眼底,意味深長道,“一碼歸一碼,我願意欠著你。”
說完,不等她有所反應,便快步跟上了五皇子。
奚玉棠一頭霧水地留在原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疑惑地看向越清風,“他什麼意思?”
後者深深看她一眼,壓著怒氣一把抓住她的手,拖著人直接輕功回了暖玉房。
進門,點燈,若無其事地解下披風扔在一旁,見奚玉棠一臉迷茫,也不說話,走到她面前幫她解起披風,垂眸掩下眼底的怒氣,口吻儘量平靜道,“不是說好離他遠點麼?”
“我也不想,撞上了。”奚玉棠拍開他的手,自己解開披風繫帶,隨手和越清風的放在一起,脫了外衫,鑽進被窩,習慣地往裡躺了躺,留出半張床的空間,動作流暢自然,好似已經習慣。
反正每日都要被爬床,趕也趕不走,她已經認了,卻不想這副做派落在別人眼裡有多曖昧。
越清風看在眼裡,周身總算多了些暖意,嘴角微微一彎,也除了外衣躺下,問起今夜之事。
奚玉棠沒有隱瞞地從頭說了一遍,提到五皇子,不禁多說了兩句,“看起來不像是個安分之人啊,那位。”
“嗯,皇位競爭的有力人選。”說到皇家之事,越清風絲毫沒有顧忌,咳了咳,道,“當今沒有立太子,除了他,還有幾個成年的皇子心思都不小,你離他們遠些。”
“我對這些沒興趣,對於司氏,我只在乎《太初》和《素九》的下落以及卓正陽。”奚玉棠撇嘴。想到那位五皇子眼底藏不住的野心,有些感慨,“果然皇家沒一個簡單人物,今夜之事也不知是哪位皇子的手筆。可惜了,他們遇見了你……不過越家橫插一道,不要緊麼?”
“我也沒說會幫司煜。”連名帶姓,越清風真心對五皇子沒什麼恭敬之意,“越家向來不參與,其他世家有心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