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們給您抬進靈堂!”
那腳伕連聲同意道。
“那就走吧!派幾個弟兄在後面跟著!”
胡玉秋話音一落,十個莊丁手持大刀長矛緊跟其後,押著腳伕往內城堡走去,胡玉秋看著腳伕們輕快的步伐心裡“哼哼”冷笑了兩聲在旁伴隨著。
抬著棺材的腳伕們沿長長的大街往後,一路小跑,來到堡主樓前。只見那高大的城門一扇高兩丈四尺,寬一丈八尺,漆朱漆,飾金環,城門兩則石獅坐守。在胡玉秋的示意下,大門兩則的守衛像木樁似的挺立在那兒沒有理他們。
他們徑直進入了內城,高牆內院裡氣象恢宏,規模壯大,屋子櫛比鱗次,一層又一層,一棟又一棟,也不知道有多少棟多少層。
最深最後的一重院落裡,庭院已深深,深如墨。
墨色的庭院裡佈置著一個大靈堂,靈堂裡點著一盞盞長明燈光,一片燈光,襯著一片慘白。
靈堂總是這樣子的,總是白得這麼慘。
十六條大漢把棺材抬入靈堂裡,擺在一個個面色慘白的死者親人面前,然後開始向後退,一步步用碎步向後退。他們沒有退出門口。
從那些看起來好像一陣風就能把他們吹倒的孤兒寡婦手裡,忽然發出無數縷縷淡微黃色的閃光之後,這十六條面目猙獰的大漢就倒了下去,碰到地板上發出“”聲響。
一倒下去就死了?
沒有!他們只是中毒昏過去了而已。
就在這時湧來一夥莊丁,兩人抬一個,抬進了一間黑屋分兩排擺放在地下,然後退了出去。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大約半個時辰,腳伕們慢慢醒了過來,卻一身無力不能動彈,眼球卻能滴溜溜的轉。
轉又有什麼用,什麼也看不見,到處一片漆黑。
“有人嗎?來人啦!”
“喂!周圍有人嗎?”
一個腳伕用盡全身力氣叫了兩聲又問道。他雖然用盡了全身之力,但聲音還是很小聲,與平時說話聲音大小差不多。
“有!有……!”
接著是一連串的回應聲,如說話一樣大小的回應聲。
“頭!你在嗎?你在嗎!頭?”
“你叫什麼呀?我可告訴你們,叫什麼都沒用!”
“那,我們不可能就這樣等死呀?”
“不準說話!你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你知道這周圍有什麼?有沒有敵人?瞎咋呼,又有什麼用?認命吧!不準再出聲!”
那個頭開聲說道。
再沒有人出聲,到處黑咕隆咚的,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靜!死一樣的淨,靜得太可怕了。
他們知道繼續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哭又有什麼用呢?死並不可怕,怕的就是這樣等死,在他們的腦子裡不停的映現著各種不同的死:
第109章 兩個靚婦
人的脖子上架著一把大鍘刀,鍘刀往下一壓,頭顱骨碌碌的滾到地下,腥得燻人的鮮血噴灑得到處都是。
有的人被架上了絞刑架,只見劊子手將粗壯的麻繩往那人脖子上一套,站在地板上的雙腳下地板突然下沉,雙腳踏空,繩索死死地勒緊了他的頸,長長的舌頭伸出,沒啦!
一堆乾柴燃著熊熊大火,一個被反銬著手的男人被幾個男人拋進了大火中,紅紅的大火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和瘋狂的蹦跳,漸漸的跳動變成了蠕動,最後到沒了動靜,那撕裂的慘叫隨著跳動,蠕動變成哀鳴,無聲。剩下噼噼啪啪的火爆聲和空氣中散發的油焦味兒。
一幕幕的死法讓躺在漆黑的地下的十幾個漢子嚇得心驚膽戰,這些死法都在他們眼前歷歷在目……
啊!他們的頭被推上來了,幾個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