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出去,憤憤地瞪了紀凡逸一眼,“你急什麼急?又沒有女人脫光了在等你!”
“嘁,只要本少爺勾勾手指,a市百分之九十的女人會脫光了等本少爺。”
“我靠!難怪a市的平均智商一直上不去呢!”葉子安冷豔一笑,“原來是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被種馬種傻了。”
真狠啊,紀凡逸在心裡感嘆,以後誰敢娶葉子安這種女人?有幾個人會像他一樣瘋了把她拉來給自己當秘書?
“葉小姐。”表面上紀凡逸還是非常淡定的,“希望你也儘快醒悟過來,為提升百分之九十的機率做點貢獻。唔,說不定看在是你的份上,本少爺可以委屈委屈躺在床上等你。”
“紀總,你寫遺書了嗎?”葉子安冷笑著問。
“怎麼?”
“沒什麼,怕你有一天精盡人亡在床上,提醒你一下。”
“沒等到你,我怎麼捨得精盡人亡呢?”
“我覺得還是你精盡人亡快一點。”葉子安哂笑,她永遠不可能成為紀凡逸的西裝褲下之臣。
“走著瞧。”紀凡逸邪魅地揚了揚唇角,俊美妖孽的五官在夜色裡散發出一種極致的性感。
他乏味的生活,總算有了一味調味劑,他要慢慢品嚐。
不到一個小時,蘭博基尼停在了葉子安的公寓樓下,“到了,滾下去。哦,對了,你明天要陪我去見國光銀行的行長,我不希望見到你一瘸一拐的。好夢。”
葉子安“啐”了一聲,“本來這個夜晚可以有個好夢的,但是你把方圓百里的空氣都汙染了。我今天晚上要是吸入性中毒,兇手就是你!”
“哦,那你記得寫好遺書再睡覺。”
“寫你妹!”葉子安“嘭”一聲甩上車門,一瘸一拐地上樓了。
種馬就是種馬,會動的從來只有下半身,腦袋裡裝的都是精蟲!她都這樣了,居然不送她去醫院,好歹也在藥店門口停一下車啊!她明天就是一瘸一拐地去上班,氣得種馬的下半身都動不了了!
紀凡逸看著葉子安一圈一拐的背影,掏出了手機翻著通訊錄。
他的通訊錄有一竄長長的名單,都是女人的名字,今天晚上,要翻誰的牌來侍寢呢?
cindy?唔,不錯,軟骨動物一樣柔軟的女人,讓她纏哪兒就纏哪兒。
就這個軟骨精了!
紀凡逸邪魅地勾起唇角,放下手機,發動了他的限量版蘭博基尼。
蘭博基尼應該停在市中心的五星酒店的,可是最後,它卻不受控制地停在了一家藥店的門前。
看著那個大大的“藥”字,紀凡逸皺了皺眉,問自己是不是腦殘了,來這裡幹嘛?買治腦殘藥?
“扭傷腳應該用什麼藥?”進了藥店,他問的卻是這句話。
店員很快給他拿好藥,他付了錢拎著出了藥店,坐在他的限量版豪車裡把藥從盒子裡拆出來……玩。
“紀凡逸,你一定是瘋了,有女人躺在酒店讓你玩你不去,坐在大街上玩消腫藥。你為什麼要放棄治療?”紀少爺開始自言自語。
過去片刻,他把所有的藥都扔回袋子裡,開車又回到了葉子安的公寓,上樓,猛按她家的門鈴。
許久沒人應門,他皺眉,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該不會這麼早睡了吧?
正想著,門開啟了。
葉子安千想萬想沒想到會是紀凡逸這頭種馬,下意識就要把門關上,紀凡逸眼疾手快地用手抵住門,“幹嘛?見到我激動成這樣?”說著他把手中的袋子扔給葉子安,“拿去。”
葉子安看見是藥店的袋子就猜到是什麼了,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紀凡逸,“你……你忘了吃藥啊?”紀凡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