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盛了碗湯放到他面前，“熠陽小朋友，乖啊，喝了它。”

戰熠陽不怒，嘴角的笑意反倒是大了點，“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在你的書上寫我的名字。”

許榮榮沉吟了片刻，最後看著戰熠陽非常小白兔非常真誠的說：“哦，你那個‘熠’字不常見啊，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寫出來。”

“可是你寫了‘戰熠陽’三個字。”戰熠陽好整以暇的支著下巴，屈起指尖敲了敲桌面，“嗯？”

許榮榮囧了囧，委委屈屈的看著戰熠陽豁出去了：“想你不行啊……”

“真乖。”戰熠陽唇角的弧度終於變成了滿意，“想要什麼獎勵？”

“你下午不要把那群小朋友整得太慘我就很感激你了。”許榮榮無慾無求的說。

“看在你的面子上。”戰熠陽笑笑，在心裡補上一句：但是那個小胖子除外。

現在的戰熠陽就是個孩子，許榮榮跟平時揣摩孩子的心思一樣揣摩他，很快反應過來他在想什麼，立即道：“特別是肖志遠！你不許特別針對他！”

“原來那個小胖子叫肖志遠……”戰熠陽的語氣十分耐人尋味。

許榮榮哭笑不得，捏了捏戰熠陽的臉頰，“熠陽小朋友，許老師最愛的永遠只有你。乖啊，別鬧，和一個小孩子爭什麼寵？”

小白兔笑眯眯的，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戰熠陽卻是愣住了，目光鎖死了一定釘在許榮榮的臉上，“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讓你別和肖志遠爭寵了，多幼稚啊。”

“不是，第一句！”戰熠陽目光灼灼，認真的神情中透出一股強烈的期待。

許榮榮想了想，頓時不自然起來。

那句話，完全是不經意間說出口的，目的還是為了哄戰熠陽。

哎，大姨媽造訪，果然人都不正常了嗎？

“我……我……”許榮榮的目光閃閃躲躲，支支吾吾的，“我肚子餓了，吃飯吧。”

戰熠陽扣住許榮榮的手，眼中的溫度沒有退下去一點點，目光灼熱得嚇人，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你剛剛說你……”

許榮榮閉上眼睛，伸手去捂住了戰熠陽的嘴巴，她才不要他說出來呢！

小白兔睜開眼，囁嚅著說：“嗯……我說……熠陽同學，許老師最……最愛的永遠……永遠都只有你。你……你乖一點，要聽許老師的話！”

戰熠陽的唇角愉悅的上揚起來，許榮榮被驚豔到了，原來他笑起來是這麼顛倒眾生的。

“笨蛋。”戰熠陽還維持著笑容，“明明三個字就可以說完，何必拖那麼長？”

小笨蛋眨巴眨巴眼睛，“縮句是小學教的，我不記得了。哪三個字？”

“我愛你。”

“……”許榮榮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睖睜著雙眸看著戰熠陽。

她是不是午睡還沒睡醒啊？

做夢吧？這是在夢裡吧？

沒錯，一定是在夢裡，否則戰熠陽怎麼可能對她說“我愛你”。

可是，可不可以多說一遍，她真的很愛聽啊啊啊……

戰熠陽看著許榮榮痴傻的表情，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下去，每一下都深情且纏綿，好像懷中的小女人是他這輩子最貴的珍寶。

許榮榮還是回不過神來，戰熠陽勾勾唇角咬了咬她的唇，她痛得“嘶”了一聲，這才相信這是現實，不是夢境。

戰熠陽真的對她說那三個字了。

她撲過去摟住戰熠陽的腰，“戰熠陽，你不是在回答我的問題，你真的是在表白，對吧？”

戰熠陽挑眉，都這樣了還問這麼蠢的問題？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小白兔的額角，“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