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即傷。
不過好在這個男的也不是吃素的,在戰亦琳踹過來的時候,他也對著戰亦琳的正前方,揮出一掌。
如果現在定格兩個人的角度,就能看到,這個中年禿頂男子的手伸的方向雖然現在看起來平淡無奇,可若是算上戰亦琳落下的弧度,恐怕在她那一腳踹中中年禿頂男子的時候,中年禿頂男子的手,也將抓爛戰亦琳的胸。
這個男人,完全用一股狠勁,來逼退戰亦琳。
畢竟,戰亦琳需要保護許榮榮,而保護許榮榮的前提,就是她還活著。
若是真為了那一腳而被男人抓爛胸,估計她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而那個時候,只剩半條命的她,如何去保護許榮榮。
所以,在猶豫了半秒鐘之後,戰亦琳選擇了放棄那一腳。
她原本打算瞪在男人胸上的腳,提前落在了男人的頭上,然後腳尖蹬著中年男人的額頭微微用力,整個人倒退了出去。
“啊,不要踩我的頭。”原本一直非常淡然的和許榮榮對打的男人,忽然間暴怒了起來。但見他一隻手撫摸著他光滑鋥亮的額頭,一隻手憤怒的指著戰亦琳,原本平淡譏諷的雙眼,此刻也盛滿了怒氣。
“就踩你的頭,你的大光頭。”戰亦琳見狀,心下已經有了計較。
任何人都是有逆鱗了,有的人放的淺,有的人藏的深。當逆鱗被觸碰,人就容易暴怒,而人暴怒的時候,也就是破綻最多的時候。
剛才,戰亦琳誤打誤撞點在了中年禿頂男人的頭上,不小心觸碰到了男人的逆鱗,從而惹怒了男人。
這在普通人眼裡是種很可怕的事情,畢竟你惹怒了別人,原本可能不會要你的命,現在就說不準了。
然而在戰亦琳這種受過專業訓練的人眼裡,卻不是這樣。
當一個人沉住氣與你對打的時候,通常下盤很穩,破綻較少,也比較難打退他。
而當他生氣的時候,因為憤怒而給予傷害對方,所以渾身的破綻反而多了起來,更利於打退這個人。
所以,在戰亦琳的眼裡,原本就給她造不成太大威脅的中年禿頂男人,已經完全失去了任何威脅力。
不過,所謂死的都是大膽的,所以戰亦琳儘管已經在心底給中年禿頂男判了敗績,但心底卻依然洠в行傅。�炊�蚱鵓�瘢�】贍艿南�鬧心暉憾ツ腥說奶辶Α�
中年禿頂男人打東邊,她就努力的閃到西邊,然後在輕飄飄的踹中年禿頂男人一腳,等待中年禿頂男人打到了西邊,她又閃到了東邊。
期間,當中年禿頂男人的怒氣稍微小一點的時候,她便猛地在他頭上點一下,讓中年禿頂男人又憤怒了起來,每每恨不得殺掉她以洩憤。
那廂,許榮榮在車裡看的膽戰心驚,這廂,戰亦琳卻玩的不亦樂乎。
不過好歹她還是知道該怎麼辦的,所以在感覺的後背微微出汗的時候,戰亦琳瞅準中年禿頂男子暴怒的一腳踹來的時候,猛地一腳踢在了中年禿頂男子的腳下,讓中年禿頂男子原本就高抬起來的腳,抬的愈發的高。
“啊……”韌帶被非自願拉抻的疼痛,讓中年禿頂男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而戰亦琳就趁這個時候,一個跟頭翻到了中年禿頂男人的身後,腳尖弓起做鋒利的刀刃狀,對準中年禿頂男人的後腦勺和脖子第一個軟骨之間,以後空翻的姿勢,狠狠地踢了上去。
“啊。”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大叫,不過這聲大叫的時間很短,只出現了一秒鐘,便隨著中年禿頂男子的軟軟到底而中止。
恰在此時,戰亦琳一個後空翻也翻好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掌上帶著的泥土碎屑,對著昏迷不醒的中年禿頂男子,露出一個冷冷的不屑的笑容。
小小的一個垃圾,也敢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