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好事,也就沒有說破,跟她進了屋。誰知一進屋她竟然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自抽嘴巴,說自己不是。我問她到底怎麼了,她說她在河川府被男人打出家門,又執意一路跟著你們,都是專門為你做的一齣戲。”
我大感意外:“她做戲的目的是什麼?”
林非卿彎腰拾起掉在草叢裡的那隻瓶子,在手裡掂了掂:“下藥。”
之前我只是摸過這隻瓶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可見這瓶身上的藥多麼歹毒。林非卿把瓶塞拔開,瓶口朝下,瓶原來是空的,我當時竟完全沒有察覺。
小洛皺眉問:“那劉氏是誰派來的?”
林非卿答道:“還能是誰呢,自然也是剛剛那位假太子殿下了。他一心要除掉小菜,不知是為了什麼。”
我苦笑一下,當然是為了妖龍陣了:“那劉氏人呢?”
林非卿說:“我隨她進屋時看見她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妥了,現在只怕已經走遠了。”
我嘆了口氣:“隨她去吧,她也算有良心了,到底還是沒有給我下藥,最後還冒險把事情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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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卿點頭:“所以我也沒有難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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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洛回到杏花村時已經入夜,村子裡靜悄悄,我們沒有驚動老闆娘一家,直接回到房間裡。小洛把我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住我,起身出去換衣服。我仍然全身無力,但可以勉強坐起來。
小洛換了衣服就去廚房找吃的,拿了幾籠還溫熱的包子回來,笑嘻嘻地說:“老闆娘心腸真好,爐子裡一直留著點餘火熱著這些包子,一定是怕我們回來了餓肚子。”
他說著拿了個包子塞到我嘴裡,自己也坐在一邊大吃起來。
我看他滿不在乎的表情,忍不住問他:“哎,你身上的傷不疼麼?”
他笑笑:“很快就好了,別管它。”
他這麼不在乎自己的身體,我覺得心裡很疼,包子也吃不下了,讓他去打水來把傷口仔細清洗一下。
他聽話地去打了一盆水來,坐下清理傷口,那些劃傷都已經開始長合,只有最後那刀刺得極深,就算以他的復原能力,這會看起來依然觸目驚心。
他清理傷口也並不仔細,我看不過去了,叫他過來。他換了一盆水端過來,坐到我身邊笑嘻嘻地說:“你是在心疼我麼?不過你要不要換件衣服?”
我這才想起自己裡面的衣服被假太子劃破了,外衣帶子還是小洛給我係上的,不禁有些臉上發燙,接過手巾重重擦在他胸些那些劃痕上,恨恨地說:“少說幾句能憋死啊!”
小洛疼得直吸氣,卻只是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清理到他那處最重的刀傷,不禁有些手軟,這處刀傷深可見骨,皮肉翻開,要放在我上輩子,是需要縫針的。從包袱裡取了些藥,勉強糊住傷口,擔心地問他:“這個傷大概幾天能好?”
小洛笑著說:“至多三五天吧?”他握住我的手:“別管它了,你現在感覺怎樣?”
“還好……”我見他心情不錯,便問他:“你族裡出了什麼事?夏臨走說除了大半,是什麼東西?”
他預設片刻才說:“族中有些人……發了瘋……”
我問他:“發瘋是什麼意思?有多少人?是不是跟昨夜那聲巨響有關?”
他看看我,目光溫柔,伸手輕輕推我讓我躺下,把被子拉上來,輕聲說:“你好好睡一覺,明天藥力就應該散了,我明日一早回族裡去,晚上回來。”
我皺眉:“你傷得這麼重,還要趕回去?”
他俯身望著我,笑嘻嘻地:“擔心我麼?”
我沒好氣地說:“廢話!”
他繼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