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嗎?”
我迫不及待的對他說道。
那個保安一愣,看了看我,然後突然說道:“是你?”
“太好了,你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你!”
說著話,他竟然一步竄了過來,然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被他嚇了一跳,用力甩了甩手臂,卻沒能從他手裡掙脫出來。
這時候段匈和虹姐在一旁也是一驚。
那個同樣站在一旁的保安隊長,卻是反映神速,只見他也衝了上來,照著這個張大可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腳。
“哎呀!”
張大可好像被踢疼了,便一下鬆開了我,捂著屁/股站到了一邊去。
“大可!你是不是瘋了?”
保安隊長大聲的訓斥著站在一旁的張大可。
不過張大可卻是一臉的無辜,好像有話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我趕緊攔住了保安隊長,說道:“他剛才那樣對我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就讓他說說看吧。”
保安隊長這才對我點點頭,然後衝著張大可又大聲說道:“今天田董事長是帶著兩個朋友過來的,你上去就抓住人家,你什麼意思?今天你得給我說清楚了,否則明天就讓你滾蛋!”
此刻,張大可被保安隊長這樣一罵,不由得渾身顫抖起來,竟然在我們所有人的注視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保安隊長看他這個樣子,剛想張口再罵,卻被虹姐一下攔住了。
“小兄弟,沒關係的,有什麼話你就儘管說吧,我是田董事長,我不會開除你的。”
虹姐說話大方得體,而且風度翩翩,那個叫張大可的保安,頓時臉色通紅,像是就要哭出來了。
他看著虹姐點點頭,然後又看了看我,才吱吱嗚嗚的說道:“前天夜裡,我照例在墓園裡巡邏,就在東區碰到了他!”
說著話,他舉起手來指著我。
我被他這樣一指,還挺不好意思的,但是我又覺得奇怪,他說的東區,難道也是在這個墓園裡的?
難道那棟別墅,就在墓園的東區?
我剛想張口去問問他,段匈卻在一旁對張大可說道:“你確定前晚看到的就是他?”
“嗯,確定,化成灰我都認識他!”
“為什麼?”
段匈的職業,就是詢問。
“因為當時我被他嚇得半死,在墓園裡,我還從來沒有在深更半夜遇到過人。”
張大可說著話,卻又白了我一眼,看來他仍然對那晚的事情記憶猶新。
段匈斜眼看著他,又說道:“那你剛才一下抓住他,就是因為他那晚嚇到你了?”
“當然不是!”
“那又是為什麼?”
“因為他違反規定,褻瀆墳墓!”
張大可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大聲的說出了這句話。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段匈卻厲聲對眼前的保安張大可說道:“張大可,你可不能胡說八道,如果你說他褻瀆墳墓,那你的證據呢?”
段匈瞪起眼睛來的時候,真的有點嚇人。
張大可被段匈這樣一喊,好像又被嚇到了一樣,但他還是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不是胡說的,我……我有證據。”
“證據在哪?”
“在……在我的宿舍裡。”
“是什麼東西?”
“是他的衣服。”
張大可依然哆哆嗦嗦的回答著段匈,此刻,他的目光一直和段匈對視著,我能看得出來,雖然他還很害怕,但是他卻絕對沒有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