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你這個未來兒媳婦肯定是個很好的女孩兒。等他明天回來,你好好問問。”
“他明天會回來嗎?”
陶溪想起明天的約定,自嘲地笑了笑,“……會吧”只是自己不應該跟他過節了。
“小溪,對不起呀……我不知道……”何秀茹看著陶溪這幅樣子,滿心愧疚。
何秀茹憐憫的眼神卻刺痛了陶溪,這讓她覺得自己更加恬不知恥。
在她的笑容快撐不下去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她猶如看到救命稻草般,她迅速接了起來。
即使陶溪沒有開揚聲器,周曉語殺豬般的哭聲還是從電話傳了出來。
“曉語,怎麼回事呀?”陶溪著急地問。
周曉語泣不成聲,一句話到表達不清楚,陶溪小臉揪成一團,問:“你現在在家嗎?在的話我去找你。”
“……好……”周曉語顫著音說。
何秀茹也聽到情況緊急,不用陶溪出聲,她就出聲告辭了。
“秀姨,下次有機會找你喝茶聊天。”陶溪把何秀茹送到門口,末了還保證道:“我這些天都在看房子,我會盡快搬出去的,免得璟暢哥女朋友有誤會。”
“沒事,你放心住著就好。”何秀茹內疚,“改天我問問親戚朋友,給你介紹個男朋友。”
陶溪笑著搖了搖頭,“秀姨,謝謝你的關心,但我沒打算結婚。你可能不知道,你們搬走之後,我爸媽就離婚了,我沒有勇氣踏進婚姻這個圍牆。”
何秀茹看著她悲涼的笑容,好一會兒沒接上話,最後只能叮囑她好好注意身體後才離開。
大門關上的那一刻,陶溪終於忍不住了,青豆般大的眼淚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往下掉。
過去的這段時間,她宛若一個小丑,在為一個心裡有女人的男人悸動、害羞、興奮、失眠,她甚至還幻想過,他明天跟自己表白,她答應,跟他談戀愛,然後結婚生子。
原來這一切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願,都是一個笑話。
她躲進房間,把門跟窗簾都關上,調了個十五分鐘的鬧鐘,然後在摸不見五指的空間裡放聲大哭。
她一邊哭,一邊回想這段時間跟璟暢的點點滴滴,她任由自己的心揪著疼也不肯停止回憶。她告訴自己,這次過後,就把這部分回憶封鎖起來。
十五分鐘後,鬧鐘鈴響,她收起眼淚跟哭聲,開啟燈,拉開窗簾,然後收拾東西。
她的東西不多,就一行李箱、一個雙肩包跟一個環保袋。
她把行李擱在玄關,倒回去把碗碟洗乾淨,把屋裡弄亂弄髒的地方全部收拾乾淨,最後把鑰匙放在鞋櫃上面,底下壓著張便利貼。
離開前,她看了一眼這個承載過自己心動的家,然後轉身離開。
……
周曉語給陶溪開門的時候,被她那雙媲美自己的兔子眼所震驚了,“小溪……你怎麼了?”
陶溪佯裝生氣地瞪了她一眼,“還不是因為你,在電話裡除了哭,還是哭,我被你嚇得哭了一路。”
周曉語一臉狐疑,“……你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還有,你這是搬到我家來了?”
陶溪自顧自地拉著行李進屋,“能讓你哭成這樣,除了王子騫我想不到第二個人,所以今晚來陪陪你。至於我的行李……”她頓了一下,笑著說:“我找到搬的地方了。”
“真的?你終於可以逃出葉家那個牢籠了?”周曉語一臉喜色。
陶溪看她這幅樣子完全不像受了情傷,嘴角抽抽地問:“難不成在我千辛萬苦趕過來的路上,你倆已經和好了?”
周曉語害羞地點了點頭,“他剛才打電話跟我解釋清楚了。”
陶溪覺得此刻受到的傷害不比剛